他这一刻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陆封覃,更何况两人刚刚才起了冲突,但是陆封覃故意释放的Alpha信息素太过强势,不管不顾地顺着他的每一个毛孔钻进他的身体,让他在与本能的对抗中痛苦到颤抖,无声呐喊着寻求标记。
陆封覃垂眼看着迟年,看他能坚持到什么时候,此刻那弱小的身躯在自己的包围下执拗地硬抗,低下头露出的腺体都在散发着求标记的气息,像个替妈妈要糖吃的孩子。
他故意释放催情信息素让迟年的发情更猛烈,却不动他。
迟年哭了起来,痛苦地蜷起身体,肩膀簌簌发抖,汗和泪浸湿了被子,他拼命压抑着快要倾泻而出的欲望,本能太难攻克,他被一点一点吞噬,意识开始慢慢涣散,让他分不清真假虚实。
陆封覃看着他可怜又坚韧的样子,决定掐断他的意志力。
他伸手随意地刮了一下迟年的耳垂,像一点火星落在油桶中,轰然烧起,迟年抬头拽着他的衣领蹭进他的怀抱,像飞蛾扑火一般。
陆封覃满意地笑起来,对迟年的郁结也一笔勾销,有什么比美人投怀更重要的呢。
他也忍到极限,若是在易感期,他一定没有这般意志。
迟年终于被解救,他急切地探进陆封覃的衣服里,紧紧贴着那滚烫赤裸的肉体,双臂搂着陆封覃的脖子像溺水的人抓着一块浮木,不放手。
陆封覃顺势压下去揽住他的腰贴向自己,吻他的唇,直接撬开牙关攻占他的口腔,迟年被突然袭来的压迫感笼罩住,交吻中甚至忘记呼吸。
察觉到迟年细密的战栗,陆封覃放开他,抚着他的背,“呼吸。”
迟年眼前冒出无数散开的金星,半天叫他缓不过来。
在他的大口呼吸中,陆封覃一把扯下他的衣裤,掐揉着那丰满滑腻的臀肉,指尖探进早已泥泞一片的穴口,刚插进去一指,那里头便溢出更多的水,顺着他的手背流出来。
迟年轻哼一声,双手按着陆封覃的胸口推拒,“不......”
他尚有一丝理智。
陆封覃咬住他的唇,将他摇摇欲坠的理智吞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