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走了两步,又回过头,不耐烦地催促:

“好了,别看了,我知道怎么说,你赶紧出去吧。”

方彧一个人也不敢在这种地方逗留,匆忙走到街上。进了酒馆,她点了两杯烈酒、一杯橙汁,找了个临街的位子坐下,看着窗外。

不一会儿,谢相易像逃难般冲出来。

即使体测的时候,方彧也没见他跑得这么快过。

几乎一眨眼,他已飞快地坐到她身旁,一把抓过橙汁猛灌一口,压低声音:“都是你的错,她简直像要吃了我,我”

“哈哈,您慌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