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施砚手里更是像龙王庙发大水,分泌出许多粘稠的液体,施砚堵着它们不让水流出来,说如果把浴缸的水弄脏了,他俩就不能干净的洗澡了。
对,明明说好是来洗澡的,陶画也不知道怎么就发展成了这样,好像是施砚说射的太深要清理一下,哄着他把腿分开,但清理怎么会是这个清理法?
他里面被摸的好痒,又想要了。
“施砚,”陶画黏黏糊糊地去亲他,用腿根夹他的手,“再来一次。”
施砚一边回应他的亲吻一边拒绝:“不行,已经肿了,再做明天起来你走不了路。”
“没关系。”陶画被弄了一晚上身体早就熟了,这会儿满脑子的荒淫无度,开始胡言乱语,“走不了你抱我回去,再来一次,你是不是不行了?”
施砚往他唇上咬了一口,掐着他红肿的阴蒂来回扯,在陶画惊呼声中给他再次送上高潮。
“以后再做。”施砚低头看他肿的明显的阴阜,陶画可以胡闹,他不能跟着闹,怕一次性把陶画操坏了,明天真下不来床。
但他也不想性功能被质疑,挺着几把在陶画臀缝里蹭了蹭,很认真地说:“我没有不行。”
陶画吐出半截艳红的舌头,歪在他怀里,爽的快感直冲天灵盖,连之后怎么被施砚洗干净带出去的都不知道,等他再清醒过来时两人已经躺回床上,施砚睡在他身边,睡姿很正,平缓地呼吸着。
陶画大脑无比清醒。
现在性欲什么全都过去了,他转头看了施砚睡颜八百次,还是觉得今晚过得太虚幻。
室友是他直播间金主,室友跟他睡了,并且明天早上起来还要跟他一起回学校,在另外两个人面前装成普通室友关系。
明天起来说什么?
他应该扶着腰喊痛来肯定金主的性功能,还是假装没事人喊施砚一声好兄弟早上好?
睡都睡了谁跟你好兄弟。
陶画睁着眼睡不着,他身体僵的难受,又怕乱动会把施砚吵醒,纠结十分钟后,他摸索着从床上爬起来,找到地上的手机,蹑手蹑脚地打开手电筒拾起衣裤抱进怀里。
施砚做爱的时候告诉他房卡放床头柜上了,明天如果起不来想睡几点就睡几点,休息好了再走,陶画往那一照,果然找到一张黑卡。
事后不打招呼直接跑路好像是有点渣男嫌疑,但他现在实在混乱,待不下去了,得出去呼吸点新鲜空气,想想以后该怎么跟施砚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