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画缩着脖子躲他,飞快地对宁钊说:“好,谢谢你,先不说了,我朋友来了。”
他朋友来了,很凶悍地进到他身体里来了。
电话一挂施砚就捏着他脖颈把他脸转过来,亲密地吻他。
“等等,施砚……”
施砚啄吻着他,含了满眼的欲望,把陶画亲的七荤八素,分不清东南西北,他趁机摸过枕边电话,按了关机键,然后随手丢下床。
陶画只听到“咚”的一声,但没来及去看是什么东西掉了,就被施砚从床上抱起,卷进下一轮情潮 。
电话挂的太突然,宁钊还有几句话挂在嘴巴没说,他看着黑屏手机突然觉得老干妈也没那么香了,没滋没味地咬了一口白馍,嚼了快十次没咽下去。
陶画怎么突然想起来去夜跑,也没跟别人说,最近同城新闻报道了不少小混混半夜出没,当街抢劫的事,陶画那瘦弱体格要是遇到混混不得连底裤都被人抢走。
宁钊担忧地走回屋里,发现地上手机碎片还在,肇事者却不见踪影。
大晚上宿舍空荡荡的,没人了。
肖荀怎么想都咽不下这口气,他头上的绿毛快烧起来了,早知道昨晚在浴室里就应该直接把陶画操了,还得给施砚打视频,让他在外地干看着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无能狂怒。
他以为施砚憋了这么久,起码得再过几年才舍得动陶画,没想到一回来就把人弄去床上了,他真不明白这有什么好急的,施砚怎么就不能像他一样学会忍耐。
妈的,还有陶画,嫌他大,怕疼,施砚几把不比他小,还跟个木头一样不懂多少床上情趣,逼给他操烂,明天陶画从外面回来腿不得撇成圆锥。
昨晚从了他又哪里不好?
怪宁钊,这个脑子缺根筋的,早不回晚不回非等他提枪上阵破门而入,装什么天女下凡拯救失足少男,到了夜里还不是把人往自己床上骗。
肖荀帽檐压的很低,牙都要咬碎了,他走的很快,目标明确,学校对面的和盛,这是他家的产业,隐蔽性私密性最有保障,他肯定施砚在那,刚才电话里交合的那么激烈,现在估计还做的上头。
至于吗?
他不就摸了陶画几次,炫耀了两句,就算脱裤子也只在外面磨,说好的公平竞争,施砚怎么能跳过前几步直接跟人全垒打呢?
肖荀路过一家便利店,人都走了又扭头回去买了盒避孕套。
不行,等他找到人今天必须也得操到手,他自认为喜欢的不比施砚少凭什么做的比施砚晚?就算是强上他也等不到明天了。
但寻画之路有点艰难,肖荀在和盛前台问了半天,服务小姐都没告诉他施砚在哪间,守口如瓶,挂着笑应付他。
“大少爷的事我们前台哪儿知道,包间是他自己定的,没告诉我们,二少您别为难我。”
肖荀摘了帽子,面色不善,他知道这是施砚事先给人交代的,不管他怎么问都别想问出个结果。
那怎么办?
口袋里避孕套盒子被他捏的嘎吱直响。
能怎么办,一间间的找。
和盛统共五十间套房,全在四楼,前台不告诉他,他就一间一间去敲门,总能找到,施砚该不能把人带饭厅里做吧?
他不知道施砚有一间藏在饭厅里的卧室。
急促的呼吸声回荡在浴室里,陶画坐在施砚身上咬着自己的手背,眼泪已经掉了一箩筐。
施砚吻他的侧颈,像瘾君子一般狠狠地嗅着,右手埋在陶画腿间飞速运动,时不时打起一片水花。
忍耐多年,一旦爆发便是失控。而施砚越是失控,陶画颤抖的就越是厉害。
他的逼很敏感,尤其是阴蒂,平日只是揉一揉就能让底裤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