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顾左右而言他,说大概是走动的时候不小心扯到了。

“可是你嘴唇破了,”薛怀玉平静地继续道,“哥,谁吻你了?”qun1,10三起9溜吧2,1看后续

一瞬间薛汶的脑海中闪过许多念头,而其中的第一个,也是最明了的一个想法竟然是:最好不要让薛怀玉不开心。

可到底要怎么哄好眼前这人,薛汶毫无头绪。甚至到底要不要诚实地回答对方的这个问题,薛汶也还拿不定主意。

结果,在他给出答复前,那人反倒主动开口了。

薛怀玉拍拍薛汶的大腿,说:“起来吧。”说完便率先站起来,打开水龙头把手洗干净,然后转身往外走。

薛汶坐在马桶上沉思片刻,最终也跟着起身走出浴室。

外头的房间里,薛怀玉正在换衣服。

大概是因为皮肤白的原因,这人视觉上给人的感觉是高挑大过健壮,但实际上,他和薛汶的身材差不太多,或许他更高一些,薛汶的骨架更大一些,可总体上是相差无几的。

不然他也没法总是蹭薛汶的衣服穿。

说来,要不是有薛怀玉,衣柜里的许多衣服薛汶自己都完全忘了还有,其中不少是连吊牌都没剪的新衣服。毕竟,除去偶尔的休息日外,他能穿休闲装的时候少之又少,所以衣柜里常穿的衣服几乎都是正装。

趁着薛怀玉套上衣的瞬间,薛汶伸手,把那人拦腰摁倒在一旁的床上。

衣服卡在头上,薛怀玉背抵着床铺向上一蹭,好歹把衣服穿了进去,只是头发免不了变得有些凌乱。

他看着撑在自己身上的薛汶,问:“怎么了?”

“……不开心了?”薛汶问道。

房间短暂地陷入寂静。

然后薛怀玉忽然笑起来,只见他抬手将散落在额前的头发向后一捋,五官也全都展露出来,显得这个笑容越发灿烂。

他说:“没有啊。”

鬼都不信。

“做吗?”薛汶摁着薛怀玉问道,“我硬了,因为你。”

然而薛怀玉这回却煞有其事地拒绝了:“不行,你的伤还没好,而且那里刚上过药,挨不了肏。”

薛汶压在那人身上,居高临下地望着那张漂亮脸蛋,说:“那就我操你。”

事实上,薛汶倒不是真的有多想上薛怀玉,只是占着便宜顺口就这么把话接下去了而已。

没想到薛怀玉沉思了会儿,竟然说:“不如你先勾引一下我?”

没有反攻,只是口嗨。

32. 我爱你

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后,薛汶拍了一下薛怀玉的脸,说:“那算了。”

薛怀玉没说什么,只不过在薛汶准备起身的时候,他突然凑上去,亲了那人一下。

这是一个很纯粹的吻,没有任何多余的含义,只是唇与唇的简单触碰,薛汶却忽然感到很烦躁。

他一言不发地离开卧室,来到一楼,给自己倒了杯酒。

烈酒入喉,仿佛一线火烧进肚子里,把缠绕打结的思绪都燃烧殆尽,只剩一片灰飘落在心里。

刚刚的吻让薛汶毫无理由地感到一种强烈的被侵犯的感觉,甚至比薛怀玉摁着操他时还要强烈。因为那个吻太单纯了,单纯到薛汶能且仅能在那个吻里提取到一种情感爱。

尽管他连爱是什么都说不清楚,但直觉显然自有答案。

而这种情感上的入侵带来一种远超做爱的亲密感,或者说,冒犯。毕竟肉体关系可以归结为生物本能在作祟,是对于快感的索取,好比人常常管不住下半身一样,在肉体欲望的驱使下,行为是很容易脱离理智的控制的。

爱不一样。

爱与被爱的欲望完全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