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谢清呈被操得太狠,他都要骂他离谱了。
这是发什么疯呢.……
但他说不出来,他被男孩过于凶狠的,趋近报复的抽插顶弄干到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贺予狠狠往前撞着,像是在惩罚男人,像是在逼迫男人,像是要堵回男人全部的后悔。
他就着这个把谢清呈双腿大开的姿势热烈凶狠地插了好一会儿,喘了口气,就着相连的姿势把 谢清呈抱起来,膝盖跪在床上,屁股不住地往上拱,颠弄着怀里的男人,用力地操着他,谢清 呈被他自上而下弄得又痛又爽,这个姿势会让贺予进得很深,而事实上谢清呈的前列腺高潮点 是在非常深的位置、这样的交合动作刚好能极重极快地刺激到那个地方。
“是这里是吗?”
“是这里是不是?”
谢清呈被顶着顶着就有些受不住了,难耐地皱着眉,长睫毛下渐渐有些湿润。
贺予插得太深了,一边插一边还往两人交合的地方去摸:“好湿哥,我插你这里你会流 水有那么舒服吗?"
他一边问着这种会让谢清呈非常屈辱的话,一边又打桩似的不停往上激烈急促地操着他,因为 有体液的润滑,进出变得格外火热,啪啪啪地抽插进出时,穴口甚至发出了“咕叽咕叽”的交姨 水声。
谢清呈虽然是个非常硬汉的男人,但毕竟也是血肉之躯,被刺激到了生理上非常舒服的地方 还是会感到一阵一阵近乎恐怖的战票快感。
他紧紧擦住了床背架,手指根根泛白,嘴唇也紧咬着,眉头深盛,不肯再发出一点点异样的声 音。
但贺予无疑是感觉到了他小穴被插得持续的抽搐紧缩,贺予爽得粗喘一声,而后忽然将湿漉漉 的性器整根拔出来,揪着谢清呈的头发,让他换个跪趴的姿势,再拿性器抵着那淫靡的的 收一合的小穴,在穴口湿粘粘地磨蹭一会儿,可就是不捅进去。
谢清呈目光都有些涣散了,下面的小穴在可怜地阵阵疼挛收缩着。
他被男孩一直顶弄着前列腺敏感点,穴里的内壁都因为从未体会过的恐怖快感而一阵阵抽播 着,而贺予偏又在这时候坏心眼地抽出去了,只留一点湿热硬烫的茎头,在那里磨蹭着他,隔 靴搔痒般撩弄着他。
贺予俯身去吻他脖颈后的那滴红痣,大手不断揉搓他的腰,又在他臂上啪地打了一下,力道不 重,但却很刺激,谢清呈葛地低下头,漂亮的肩胛骨耸起,整个人都绷紧了,额头抵在凌乱的 床单上,不肯吭声。
贺予说:“哥,要不要我进来。”
谢清呈:“.……”
“你下面一直在缩着,前面也好硬了你今天是觉得很爽是吗?”
谢清呈:“你他妈不做就给老子!”
可他说每一个字的声线都有些抖,虽然内容很威严,但遗憾的是无法让贺予感受到他任何的威 信。
贺予为了勾他,把性器抵在谢清呈不断瑟缩的穴口,浅浅地插进来一点,又抽出去了,再浅插 一些,又抽离开来。
谢清呈头脑越来越混乱,他根本没玩过这么下流的手段,整个人都快被磨疯了,那种悬而未决 的刺激,那种将攀云峰时的夏然而止,在贺予这种不知从哪儿学来的高超手段里层层堆叠。他 逐渐地浑身都被贺予这样插到颤抖,那坚毅的,纯阳的身躯,在一个比自己年纪小了那么多的 男生身下颤抖。
贺予说:“哥,你哄哄我。”
“你哄哄我,你说喜欢,我就插进去。”
“你里面都湿得不像话了你知道吗,女人可能都没你这么会吸。“贺予又一次用性器浑硕的头插 进谢清呈的穴口,挤进去的时候,在被两人体液弄到非常粘腻的小穴吞吃着他的茎头,甚至都 发出了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