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呈把手从他掌心抽出来,不轻不重地打了他一巴掌:“你要点脸。”
贺予说:“要脸怎么和你生孩子?”
谢清呈:"……”
“哥,你爽了我还没爽到呢。“贺予不笑了,一双眼欢欣又疯狂地凝视着他,手往下伸,抚上自 己还硬挺的狰狞的性器,甚至刻意往谢清呈的小腹上蹭了蹭。
“谢哥,你让我爽一下,我要操进你里面去,我好想进你里面去,让你下面吸我,让你给我生 。”
看得出李若秋临走前的那句话是真的把贺予刺激坏了,兔崽子的脑子都不正常了。
谢清呈差不多是贤者时间,冷淡地说:“你没这本事。”
他其实本来应该说的是,我没这设备没这本事,但谢清呈他性子很爹,他不喜欢说自己没本 事,哪怕这本事只是生物性别基础决定的。
结果贺予一听就不干了,他把谢清呈抱下来吻着,吻着他的唇,耳坠,脖颈然后他说:“那您 给我一个机会,看看我有没有这个本事?”
他说完就再一次和谢清呈湿热地纠缠在了一起。
两人在老式木床上翻来滚去,赠的床单都掉了一半在地上,他们真的是缠得太厉害了,这一刻 好像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只想把世间所有烦乱都抛之脑后,为热欲所融。
贺予觉得自己仿佛花了一个世纪才重新把谢清呈压在下面,那一刻两个男人气喘吁吁,浑身都 已经是汗,谢清呈就像浸润过水的珍宝,光洁的额头在黑暗里也泛着些柔光。贺予抬手把他汗 湿的额发撩上去,轻触他的额头,抚摸他的眼睫,少年第一次觉得男人的眸子那么深,好像能 把他给吸进去。
他说:“哥,我可以搞你吗?”
谢清呈没理他。
他又问了一遍。
谢清呈还是没理他。
贺予就缠他,一遍一遍地亲他,下身情色地往上拱着,性暗示很明显地顶着他:“让我操你好 吗谢清呈,你让我操你好吗……"
谢清呈是真的被他缠得不行,这人没羞没躁就说个没完了,他最后给他的回应是粗暴地搜着他 的头发把他压下来,手交扣在贺予的脑后,与他释放压力般重重地接吻...
后来,就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贺予在与他的纠缠间到底得了上风,最终还是男孩拿硬挺湿粘的性器抵着男人的后穴,细细密 密地赠着,然后一点一点地插了进去。
谢清呈在这过程中一直咬牙忍耐着,一声都不肯吭。
他脑袋有点乱,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又被这个男孩子肆意插进来了,但他也没有机会 多想,贺予进来之后就喘了一声,他进的又深又密,径直插到底,“啪!”地一下囊袋都打在谢 清呈的臂间,惹得谢清呈盛着眉闷哼一声。
“好舒服“贺予沙哑道。
然后顶着他的深处,在里面来回轻轻地磨蹭几下。
“哥,你真的好舒服,我都好久没这样爽到了。”
“你闭嘴. .?
“可是我没骗你,我真的快想死了,你里面好热,我想你快想疯了。”
谢清呈没吭声,少年的话语和眼神都是那么真挚,竟让他一时无法开口骂他什么。
而贺予抱住他,在细密的磨蹭之后,就像渴了很久的人终于喝到温水似的,开始不受控制地急 促顶撞抽插起来。
谢清呈浑身紧绷,一时还是接受不了。他痛得厉害,因为贺予实在太大了,进的又深,操得又 急,男孩子到底莽撞,无论做了几次,都像第一次那样急切。
他压抑着喘息,被顶得脸都白了,手紧紧摸住掉了一半的床单,腿被贺予屈辱地分开,缠在贺 予腰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