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教室,他同桌地问了句:“欸,回来了,李文找你啥事?”

吴浩转头瞪着他,眼神好像跟要杀人似的,同桌被他看得莫名其妙,撇撇嘴嘀咕:“不说就不说吧,这么吓人做什么……”

吴浩握着黑色中性笔的手用力到泛白,在试卷上划出深深一道痕迹,力透纸面。

啦啦啦!啦啦啦!

我是糊糊小作家,

每天晚上来上号,

一面写,一面叫,

今天的指标也完成不了!

(?﹏?)

53 要你*长,腿054老啊姨054整理

Alpha的易感期不像Omega的发情期那样每月一次来得那么频繁,通常是三个月一次。而距离江澈上次易感期已经过去了三个月,于是在他们刚刚经历过二模考试之后,江澈迎来了他的易感期。

这天正值他们高三学生每周一天的休息日。

江澈今天罕见地赖了床,闹钟响了半天还没反应。

程尘被响个不停地闹钟吵醒,眼睛还闭着,眉头不耐地蹙起,脑袋埋在被子里。

过了半晌,他把江澈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拿开,从被子里爬出来,半闭着眼睛摸索着关了闹钟,靠坐在床头盯着江澈的脸发了会儿呆,起身从床上下来去浴室洗漱。

洗完澡简单做了个三明治,坐在餐桌边喝了口热牛奶,还不见人出来,于是拿着牛奶进进卧室看了看,结果床上没有人,看来是已经起来了。

程尘正打算转身出去,却被人从后面抱了个满怀,杯子里的牛奶差点洒了。

他侧头看了眼身后的人,刚洗过澡,头发还湿漉漉地往下滴水,微凉的水珠滴落在他白皙的后颈滑过腺体,痒得他颤了颤。

程尘对搂着他的人道:“起来了就吃早餐。”

江澈带着水汽的脸埋在他肩窝和颈侧,鼻尖和嘴唇贴着他脖颈蹭,含混地说:“了了,我难受。”

程尘一手举着玻璃杯,艰难在他怀里转了个身,另一手抬起Alpha埋在他颈侧的脸,鼻尖嗅到他身上有些浓重的清爽冷冽的薄荷味,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平静道:“江澈,你易感期到了。”

江澈拉着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一双眼睛直直盯着他:“嗯,了了我好难受,头晕。”

“那就打抑制剂。”

程尘拍拍他小臂,道:“放开,我去给你找。”

江澈的手搂得更紧,低头黏黏糊糊地亲他还带着点牛奶味的嘴唇,把他唇瓣舔的湿湿的,贴着他唇角,撒娇一般含含糊糊地说:“不要抑制剂,我要你,我要了了。”

程尘的腰都被他的力道箍得生疼。

他懂了江澈的意思。

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拒绝的,毕竟在上次他发情期的时候早就做了不止一次。

一次和很多次好像也没有什么区别。

程尘握着玻璃杯的手紧了紧,抿唇任江澈在他嘴唇、脸颊和脖颈留下细细密密的亲吻。

直到江澈亲到他耳朵,把他小巧的耳垂含在湿热的口腔轻咬,舌尖舔进敏感的耳洞,程尘不自觉从咬着的唇里哼了一声,腿几乎要软了,手里的杯子差点脱落。

耳朵被他舔红了,那抹红一直从耳根蔓延到脖颈和脸颊,他微微偏头躲开江澈的唇舌,然后看着Alpha的脸说:“去床上。”

江澈闻言亲亲他嘴唇,把他抱起来放到床边坐下,接过他手里的杯子,仰头把剩下的小半杯牛奶喝进嘴里,而后托着他下巴,弯腰吻住他水润的唇。

醇香的牛奶被江澈渡到他口腔,他下意识咽下,牛奶源源不断被江澈送进嘴里,吞咽不及的白色液体从唇角溢出来,滑过尖巧的下巴和细长白皙的脖颈,最后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