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不许叫,更不许射。”

苏磬点头,示意自己明白。

可即便做好了心理准备,当第一鞭正面落在胸前时,他依旧差点痛呼出声。沉重的黑色长鞭由羊皮制成,多股拧在一起。尾端嵌了点红,仿佛一条毒蛇吐舌“嘶嘶”吐着长信。长鞭从胸前乳尖下刁钻地舔过,腰侧收尾,拖拽出一道靡丽的暗红。破空声再次响起,肩头传来割裂的疼痛,往下蔓延堪堪停在乳尖上方,与方才的红印连成一线。

苏磬呼吸浊重,无法吞咽的津液从口球上的小孔溢出,堆积在凹下的锁骨。忽的,两颗乳尖上一击刺痛,像被虫蚁猛地叮咬。这之后,乳尖反而泛起奇异的酥麻与灼热。未等他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下一鞭接踵而至。

酥麻与疼痛一并爆发,在体内碰撞出激烈的情欲。嗜痛的性癖早已在他体内扎根,此刻破土而出最浓郁的快意。额角沁出汗水,苏磬抓住手腕上的铁链,挺高胸膛主动迎接长鞭。

而苏承茗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长鞭转而抽落在大腿内侧。接连五鞭尽数抽在此处,被强制分开的双腿在皮鞭下微微发抖。苏磬双腿发软,纤细的手腕承受着身体的重量。下体早已在痛爽交织中勃起,如果继续下去,他可能会......

“唔!”

淌着粘液的顶端被蓦然狠抽,苏磬浑身剧颤,竟射了出来!

他顿时落了泪。模糊的视线中,长鞭高高扬起,挟着凉风抽打在还在射精的阴茎上。毫无间歇的鞭打使得射精断断续续,性器在鞭打中摇颤,如同暴雨中无助摇摆的娇嫩花朵,好不可怜。

“再哭给你打废。”

于是不敢哭了,同时闭上眼睛也不敢去瞧。可失去了视觉,其他感官便异常灵敏。耳边的“噼啪”声里染上了轻微的黏腻水声,下体刀割般的锐痛阵阵上涌。而他身体被束,声音被剥夺,唯一能做的便是大张着腿承受,臣服在苏承茗的长鞭下。

直到红肿的性器再也射不出丁点白浊,苏承茗才收了手,用鞭柄挑高他的下颌,“是我最近太宠你了?让你连规矩也忘了?”

苏磬低呜两声。

苏承茗绕到他身后,带着手套的手掌噼里啪啦地落在臀肉上,敲冰戛玉似的格外清脆,连带着体内的假阳具往深处顶。

苏磬耳尖发烫,倒也没多疼,就是......羞得慌。若是可以,倒想捂住耳朵。几十掌后,两瓣臀肉微微发热,苏承茗换了长鞭。

“啪”

长鞭噬咬上红肿的臀肉,苏磬被打得猝不及防,身体往前倾。而后穴里一直安分的假阳具,在此刻突然放出一股电流,熟悉的酥麻感从肠肉荡至五脏六腑。他死死抑住呻吟,身后是极快的落鞭,从臀部到脊背,痛苦与快乐共生,将欲望在体内酝酿得更加醇厚。

而这些欲望则在那红印交错的身体上泄出,化为丝丝媚意,如酒般诱人品尝。苏承茗便也真的尝了。他停了鞭,有力的臂膀自身后提起苏磬的腰,拔出假阳具便将殷红的小穴彻底贯穿,大操干起来。

身体失去着力点,只得将肉刃吞得更深。乳尖还被电着,穴肉在电流的刺激下阵阵收缩,自发似的吸吮起甬道内热硬的器物。

苏承茗解开口球纽扣,取而代之将手指插入,舔咬着苏磬的耳垂命令道:“叫出来。”

“呜,唔嗯,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