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承茗说:“脸抬起来。”
左右两颊各挨了一下,苏磬低唤道:“主人......”
“不许撒娇,”苏承茗抚摸着那抹淡红,“这是惩罚。”又给他佩戴好导尿管,将脖子上的锁链栓在铁栏上,继续说:“我回来之前,乖乖呆在这里。”
临走时将换下的居家服放在铁笼旁。
苏磬瞅着衣服,一点点探出手,然后猛地一抓,将淡雅的草木香拥了满怀。
屋内的光线逐渐变暗,房门轻响,苏磬支起身子,快速跪好,语调上扬:“主人!”
苏承茗打开笼门,摸摸他脑袋,又握住他插着尿管的软趴趴性器。那物竟在掌心中跳了跳,慢慢抬起头。他笑道:“小野猫是不是随地尿尿了?”
性器被略糙的手掌时轻时重地揉弄,软质导管在尿道里来回抽插。苏磬更为张大了腿,气息紊乱:“没,没有,猫猫有听主人话乖乖尿进,唔,袋子里。”敏感的甬道被磨得火辣,如同变成了可供操干的器官。软管戳弄在膀胱上瞬间泛起热意,小腹一酸,便有液体顺着导管流出。
待尿液完全排净,苏承茗拔出尿管,将苏磬抱进怀里,把玩着他刚发泄过的阴茎,又将乳夹拨得叮当响,“整理好自己去玩具室等我,主人该和你好好清算了。”
苏磬缩缩脖子,抱住他的腰,小声问:“会很疼吗?”
苏承茗笑道:“会。”
“那......”苏磬蹭着他的胸膛,向他眨眼说;“之后会有亲亲吗?”
苏承茗低笑着吻他,反问道:“奴隶可以和主人谈条件吗?”见他眉眼就要低下去,补充道:“不过,爱人可以。”
按命令做完清洁,苏磬跪在调教室等候。没过多久,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靴出现在视线中,踱着步子走近。他克制着自己眼睛,心跳加快,仿佛对方每一步都踏在了心尖上。
“头抬起来。”皮靴停在前方两步远。
依言抬起头,裹着凉风的巴掌迎面扇来。苏磬头一偏,细腻的脸颊上烙下通红的指印。
“我有没有说过,烟和酒不许碰?”
苏承茗声音低沉,室内的温度好似也一并低了下去,分明再无其他动作,却生出十足的压迫
自进门的那一刻起,他便是执鞭的主人。
苏磬下意识放轻呼吸,仰起脸重新摆正姿势,垂眸道:“对不起主人,奴隶知错。”
加重力道的两耳光连续抽落。疼痛为白嫩的面颊染上绯红的魅色,一如晚霞笼罩白云。苏承茗拭去他眼睛欲坠不坠的泪滴,说:“下次不可以喝这么多,明白了吗?”
“明白了,主人。”
苏承茗丢下一根假阳具,“塞进去,去架子下等着。”
没有润滑油,苏磬只能先用手指插进后穴扩张,再慢慢吞下玩具。异物顶开肠肉,朝着最深处侵犯,柱身上布满了凸起的小点,严密紧实地贴合肠道,不留一点空隙。
他软着腰爬去刑架下,抬眼偷偷瞧着正给道具消毒的苏承茗。对方没有换下西装。袖子挽至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剪裁合体的衬衫勾勒出劲瘦的腰身,两条长腿被西裤包裹,却仍能感受到那惊人的爆发力。肩宽腰窄,每一寸比例都堪称完美,以至于苏承茗回头时都忘了收回目光。
“宝贝,”苏承茗轻拍他艳红的面颊,“谁允许你直视主人了?”
“对不起,主人......”
“嘴张开。”
一颗口球被塞了进来,压住舌苔,将整个口腔塞满。接着,双腕被并拢着吊起,脚踝扣上开腿器,迫使两条腿分开。胸前的乳夹也换了一副。
苏承茗提着长鞭,慢条斯理地带上皮革手套,贴着苏磬平坦的小腹抚摸,“不用报数,但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