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深的时候还拼命的将他往胯下压,沈知遇不想反抗他,却还是下意识的抬手抵在了他的大腿处挣扎,应晏不满的啧了声,在喉咙的最深处停下来:

“手。”

没有这么深过,从来没有进到这么深过,耻毛覆盖住了鼻尖,呼吸成了最奢侈的事情,手不听自己的使唤,想要推开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