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疼,身体的热也被渐渐的稀释走,沈知遇看着镜中的自己,他想他应该服软,这样自己会好过些,都说好了,不再为难自己。
可他该怎么服软?该说什么?应晏似乎也不打算给他服软的机会。
他是真的动了怒,因为沈知遇轻飘飘的句话就发了疯,翻过沈知遇的身体让他面对自己。
“不想被我玩?”应晏拍拍他的脸:“可是沈知遇,当初不是我求着你被我操的,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我给过你说不的机会,但你还是脱光了在我面前撅起了屁股,谁的屁股他妈的值个亿?”
“我们之间是买卖是生意,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付出你认为值得的,天经地义,我没占你便宜,现在在我面前做出这副不情不愿逼良为娼的模样给谁看?不觉得可笑吗?我说了随叫随到随便我玩,你也答应了的,该不会是觉得我要跟你玩小孩子过家家?还是觉得我会跟你谈恋爱?不管是被我操,还是被我当成狗你都不该有半句怨言。”
“现在的你只在我个人的面前做狗,外人谁见了不称你声沈总?可如果没有我,你做狗的资格都没有,别人看你眼都懒得。”
沈知遇的眼睛眨了眨,服软的话攀至嘴边又咽下,他在这刻突然认可了应晏的话,觉得他说的其实很有道理,说好了是场交易,那么就是你买我卖的事儿,应晏拿了个亿出来不过是为了玩自己的,那么怎么玩就是他说了算的,这么高的价钱,自己并不吃亏。
“应总说的是,我不该做了婊子又想立牌坊,我的错。”
如果沈知遇的话里没有过于明显的自嘲情绪或许应晏会就此放过他也说不定,但这自嘲也太刺眼了,刺眼的招人恨。
应晏咬了咬牙,不想再惯着他:“操了你几个月,每次都跟强奸样,时间短了还能当情趣,现在想想也他妈挺没意思的,沈总既然想做婊子,那就把你的职业素养拿出来,别我花了钱还他妈的看你给我摆脸色,你要是学不会怎么侍候人,我就叫来几个你的同行来好好教教你!”
话音落下的同时,应晏就按着沈知遇的脖颈让他跪在了自己的面前,压着他的后脑贴在了自己的胯下:
“舔!”
我先说:好短o(╥﹏╥)o
沈知遇不是第次被要求为应晏口交了。他们达成交易的第个晚上沈知遇就已经跪到了他的面前,但没有次是尺寸可观的性器上沾了润滑剂和自己的肠液。
沈知遇张不开嘴。
应晏宛若瞧出他的意思,轻嗤了声把着自己的阴茎在沈知遇那张清冷的脸上轻轻拍打着:“沈总还嫌弃自己的东西?”
润滑剂和肠液蹭到沈知遇的脸上,湿漉漉的痒,沈知遇闭上眼睛放任着,直到应晏开始用龟头蹭他的唇瓣,次次比次用力,沈知遇才轻启双唇放应晏进去。
应晏直接进到最深,沈知遇被他顶在了身后的衣柜上。
他还没有做好深喉的准备,可应晏才不在乎,把阴茎停在他的喉咙处感受着他因为干呕而不断收缩的紧致,爽的头皮发麻。沈知遇被逼的眼眶发红,却没有丝毫退路,唯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放松喉咙不让自己那么难受。
但应晏太大了,每次深喉都是窒息的考验。
脸色都被憋到发红的时候应晏才大发慈悲般的往外抽动了下,沈知遇还未在这样的宽宥里缓口气,应晏就再次进到了最深,停留,待沈知遇适应不再收缩喉咙之后便退出来再次顶进去。
人的适应能力比想象中要强得多,沈知遇时常会觉得自己会死在这样的窒息之下,但事实却是他越来越适应应晏施与自己的暴力,他不再频繁干呕,在他顶进来的时候也懂的如何放松让他进到更深,不会让自己太难受。
应晏就是在这个时候开始孟浪了起来,抱着沈知遇的脑袋在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