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饰不住的慌张,“我们不要被吃掉好不好?”
被攥住袖子的小肆心中哭喊:被不被吃也不是我这小奴可以做主的哇!
瞧着这主仆二人可怜兮兮挨着坐的模样,飞鹰抿着唇,将剑鞘抽出,轿帘落下,待挡住那二人视线后,飞鹰紧抿的唇这才松懈下来,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
约十日左右,一行人抵达京城,直奔王府。
方家虽说富甲一方,但仍旧被王府的宅邸惊傻了,轿辇停在大门外,方儒儿和小肆立在轿辇旁,双双张大了嘴盯着比方宅宽两三倍、高两倍的大门发愣。
小肆的脑袋仰上又垂下,瞧着半膝高的门槛道,“这门槛会绊死人罢!太高了点儿!”
“嗯嗯,”方儒儿深表同意,“摔一跤会变傻的,膝盖会疼好久。”
二人正旁若无人地感叹的时候,王府内迎出一位满头灰发的男人,他的身后跟着两排家奴,男女各一排,整齐地立在门内左右两侧,皆垂眼低头,不敢看方儒儿和小肆似的。
飞鹰上前跟男人交头接耳地说着什么,男人微微颔首,接着快步下阶梯,来到方儒儿面前。
男人样貌慈祥,眉眼间藏着饱经风霜却又满含善意,他和蔼开口,对方儒儿道:“方公子,小的名为步天,是这里的管家,今后在这府里的大小事,公子都可以来找小的。”
“嗯。”
方儒儿赶紧抓着小肆的手,一个劲儿往小肆身边贴。
“谢、谢谢步天伯伯。”
步天咧嘴一笑,道:“叫我天伯罢,方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