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叫了一声。
小肆一眼瞧准来人,忙提摆跪地:“王爷回来了。”
王爷?
方儒儿赶紧睁眼,瞧着面前真是霍祁川,霍祁川穿着朝服,头戴与平日不一样的发冠,看起来颇具威严。
让方儒儿不自觉想起梦里那只龟。
他又看看霍祁川,再用力甩着脑袋,甩了一半,被霍祁川捏住脸:“在做什么?”
方儒儿心虚,眼睛往下胡乱一瞟,忽而抬起来,“啊”了一声,对霍祁川道:“飞鹰,飞鹰!好多血,大夫!大夫!”
他急坏了,双手攥着拳使劲儿,像是他自己受伤了似的。
然霍王爷却一脸淡定,单手搂住方儒儿后腰,掌心贴着他的腰侧,掐了一把,方儒儿登时红了脸,小声说“别掐我呀”。
“怎么没吃东西就出来跑?”霍祁川又摸着他的肚子,隔着衣裳摁他的肚皮,“小肆,本王走的时候怎么交代的。”
“我吃啦,我吃啦,”方儒儿抓着霍祁川的衣襟,手指捏着外衣掰着玩儿,“吃得不多,回去再吃呀,小肆给我带了烧鸡,回去吃呀。”
方儒儿说着,脸蛋更热了似的,等低头看到地上的血迹时,又想起方才在说的事:“哎呀,飞鹰!大夫!叫大夫呀!”
岂料霍王爷却应他一声:“死不了,这是他应得的。”
方儒儿惊呆了,瞠目结舌地望着霍祁川,缓缓发出一声:“啊?”
“是被凶巴巴的那个、那个人打的?”
“好凶啊,怎么这样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