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瞧,那轿子旁的,腰间挎着把剑的,是不是平西王的贴身护卫?”
有几人三言两语回应起来。
“不像,这个护卫的身板要更宽一些,我记得平西王的护卫身板很窄小。”
“不,我瞧着也是平西王的护卫,那把剑极其罕见,剑柄缠金蟒,也就平西王府的人有这资格。”
“这阵仗一瞧就不简单,若说那轿子里坐着的是平西王的家眷,那这派头倒也不足为奇。”
“那里头坐着的,到底是谁啊?也没听说平西王有个这般年轻的男眷啊?”
“我瞧啊,就是那前些日子被平西王娶回去的男妾,这会子啊,是男妾回娘家罢!”
“嘶……”
人群中的窃窃私语逐渐热烈。
车队走远,人们的争论声也吵嚷起来。
“虽说不禁男风,可真把男子娶回家的……平西王倒还是皇室头一个罢?”
“甭说平西王,据说、据说就连咱们皇上啊……也爱宠幸男子,不爱那后宫女妃!”
“要我说啊,当年丽妃病故,说不准就是被活活气死的。”
“被谁?”
“她儿子,平西王啊!”
“原因为何啊?”
“先前猜不到,眼下不就明了了吗?当年平西王才是太子首选,可先皇下诏时偏立了老二为太子,丽妃自那时起便一病不起,没熬过那年冬天,死啦!”
“你是说,没立平西王为太子,跟他喜好男子有关?”
“先皇最重皇室名誉,怕是跟这个脱不了干系。”
“这男妾究竟什么来头?居然让平西王铁了心娶回府,怕不是个手段高明的小倌儿?”
“阿切!”
方儒儿猛打一个喷嚏,清鼻涕挂了下来,小肆拿着手帕给他擦了擦。
“少爷,咱可要在到安都前把身子暖好呀,不然夫人和老爷瞧见了,该担心了。”
小肆擦净方儒儿的清鼻涕,将手帕裹起,揣进袖中。
距离方儒儿第一次向霍祁川暗示想要回家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七八日,在这七八日前,小肆万万没想到霍祁川会轻易答应方儒儿的请求,半点没动怒。
只不过苦了他家宝贝少爷的嘴唇肉。
小肆垂着脑袋,时不时偷瞥一眼方儒儿,自那日起,方儒儿常被霍祁川叫去书房,二人不知道在里头干些什么,小肆没法凑得太近,只能远远听着动静。
可动静不大,外头一点蛛丝马迹也抓不到。
小肆就只能等方儒儿出来,一等就是小半日,从正午到日落,他站得腿酸脚麻,方儒儿才从书房出来。
小肆紧走两步,看到霍祁川跟在方儒儿身后,与方儒儿一脸的疲惫不同,霍祁川精神饱满,一副吃饱喝足的餍足模样。
当时有霍祁川在场,小肆不好多问,晚上伺候方儒儿洗澡的时候,他才敢旁敲侧击地偷着了解。
方儒儿告诉他,王爷在逼他练字,练不好就要吃他的嘴儿,还要卷舌头。
小肆问:“练的什么字?”
方儒儿气呼呼地砸着浴桶里的水,手指支着,下意识地在水里描起了练了数次的字。小肆瞧了两遍才瞧清楚,那是在写王爷的名字。
前后一了解,小肆松了口气,还好只是练字,不是欺人尊严的事,他也就放下心来。
又过了几日,还跟前些时日一样,方儒儿会被霍祁川叫去书房,二人单独在那书房中待上半日,可等方儒儿出来时,小肆却瞧见方儒儿的衣裳乱了,腰带也松松垮垮的,方儒儿提着裤腰,顶着张红脸蛋跑了。
那晚小肆没问出个所以然,但他在方儒儿的身体上看到了几处梅花似的红痕,集中在颈子和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