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离祠堂百米处有一间恭房,里面收拾得干净,燃着熏香,没有半点异味,方儒儿被直接抱了进去,送到恭桶旁。
霍祁川动作轻,小心地让方儒儿落地,方儒儿站稳后立刻开始接裤子,手忙脚乱地乱扯一通,半天没扯开,急得他不悦地哼唧起来。
背后贴上来一个人,这人脑袋也凑上前,微弯着腰低着头,脸颊挨着方儒儿的耳朵,问他:“怎么连个裤子都解不开?”
这人边问着,双手便环过方儒儿的腰,探到对方身前,钻到方儒儿掌心之间,拎着裤腰带瞧了瞧,发现这是一种特殊的系法,当是今日给他穿婚服的婢女为了配合大喜日子特意系的,方儒儿应该是没见过,不会解。
“快快,”方儒儿抓着霍祁川的手,急切又小声地催促,“帮我解开罢,尿了,我要尿了!”
方儒儿的肩上落下一点重量,那是霍祁川把下巴压了上去,方儒儿一门心思瞧着自己的裤腰带,想赶紧把裤子脱了尿尿,然霍祁川倒是慢条斯理,抽抽拉拉,惹得方儒儿又催他。
霍祁川把裤腰带往前拽了一下,感觉方儒儿的裤腰明显松了些,他便自然地将右手贴上方儒儿的小腹,指尖伸进对方裤子,探了下去。
掌下的小腹鼓鼓的,摸到的时候会明显绷紧,撅着屁股往后躲。
方儒儿虚虚抓住伸进去的手,躬着背悄声问他:“你做什么摸我?不要你摸我,你帮我解裤子,不要你摸我!”
“不是要尿尿吗?”霍祁川握住方儒儿的小鸡儿,另一只手在此时拉开对方的裤腰带,裤子顺着光滑的腿直直落在,堆在脚边,他把方儒儿的小鸡儿对准恭桶,贴着人的耳际,同样悄声道,“本王这是在帮你,尿罢。”
说着,霍祁川还有意无意地顺着方儒儿的小鸡儿上下撸了一把,后者双手僵硬地蜷着,圆润的膝头夹在一起,鼻息急躁,伴随着一声有力的“嗯”声,方儒儿挺着腰尿了出来。
他的身子爽利得直哆嗦,连带着脑袋都拨浪鼓似的使劲摇了几下。
霍祁川揽着方儒儿的腰托着他,二人正紧密地贴着,他的鼻腔里全是方儒儿的味道从方儒儿颈间冒出来的,极淡的香气,并不是某种香料的味道,霍祁川猜测那是来自于方儒儿皮肉的味道。
他悄无声息地将下巴移开,偏着脸凑近方儒儿的颈侧,将下巴又枕了上去,方儒儿无意识地抻着颈子,大片白肉暴露出来,他便“却之不恭”地用唇和鼻尖碰它,浅尝了尝那皮肉的味道。
伴随着水声渐弱,最后的几滴哒哒滴落,方儒儿仿若重获新生,脸颊都变得红扑扑的,原先绷紧的身子也软和下来,被霍祁川半搂半抱地弄在怀里。
方儒儿这才又推霍祁川的手,要从对方掌中夺回自己的小鸡儿。
他催促霍祁川:“松开呀,我尿完了,你松开手呀。”
霍祁川不放,还示威似的捏了捏它,捏得方儒儿惊呼:“你别捏呀,捏坏了捏坏了!回头该没法用了!”
“用?”霍祁川吓唬他,“怎么用?跟谁用?跟姑娘?姑娘可不稀罕你这个。”
方儒儿掰他的手指,努力保护自己的小鸡儿,嘴上也不忘反驳:“怎么会呢?娘亲说给姑娘伺候好了,姑娘会喜欢的,娘亲说我很讨姑娘喜欢的。”
“你娘那是在骗你,”霍祁川揶揄他,“你这二两肉连毛都没有,莫说姑娘喜不喜欢,她们连瞧都不会瞧你这里一眼。”
方儒儿摇头:“不会的,娘亲不骗人,姑娘不会喜欢你才对,你有病,你那里……有病。”他不想跟霍祁川争论这个,他有些烦了,想赶紧把裤子穿上,“你别捏我,我要穿裤子,不穿裤子要生病的。”
他掰霍祁川的手,掰不动;反手推霍祁川这个人,推不动;他想后退,结果双脚被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