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儒儿立刻捂住自己屁股蛋子,身子后撤,后知后觉地被吓住。
他问:“摸、摸我屁股蛋子?”
小肆:“是呀!当时要不是王爷赶了来,恐怕少爷的屁股蛋子早给那人摸了个遍!要我说啊,那只手被砍得不冤!”
“而且少爷可不要忘了,那可是平西王,现在除了皇上,可就属他最大,你又是他未过门的呃……夫、夫人?咳,总之,少爷的身份一定是比想摸你屁股蛋子的人高的,你可是平西王的人,那人胆子大想动你,就是在动王爷的脸,是想在老虎头上撒尿呢。”
方儒儿眨眨眼,俨然一副一知半解的模样:“可他没有撒尿啊?”
小肆:……
罢了,方儒儿那小脑瓜听不懂半点弯弯绕绕。
“总之,总之……”小肆握着方儒儿的手,“总之,咱们不能走。”
“少爷,王爷心里疼你的,不会像今天砍别人一样砍你。”
方儒儿问:“真的?”
小肆:“真的,我一直陪着少爷呢,如果不是真的,我就随少爷处罚!”
方儒儿笑了,眉眼间的愁绪散开,说道:“那我要罚你被我挠脚丫子!”
“好好好,挠挠挠。”
小肆虽陪着笑,心思却不似吃饭前那般无顾虑,他心里揣着事,这顿饭也没再吃多少。
饭毕,小肆伺候方儒儿午休后,独自跑去寻步天,想求步天找人来教教方儒儿王府礼仪,伺候平西王需要注意什么,以及婚后方儒儿要怎么做才会讨平西王欢喜。
然步天只是笑笑,并未答应小肆这些事。
小肆急了,追着问,步天这才一脸和蔼地安慰他。
“方公子若是受了那些教育,他今日便不会进到这王府里。”
小肆听不懂,步天慈爱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王爷想要的,是方公子,而不是另一个平西王王妃。”
转眼便到了成婚之日,方儒儿一大早就被人从床上拽起来收拾,他睡在霍祁川的榻上,一晚上做了不少恶梦,没睡好。
临近正午时,方儒儿被人带去了祠堂,婚宴没有大肆铺张,霍祁川似乎有意低调,来参加婚宴的都是血系近亲仅有皇帝一人未到。
霍祁川在祠堂外等着方儒儿,方儒儿是男子,成婚时没有像女子一样蒙盖头,周围一个个陌生的面无表情地看向他的大眼小眼,也全被他看在眼里,越看他越想回家,连身边的小肆都不好使,他现在只想娘亲把他抱在怀里。
“小……肆……”方儒儿牙齿打颤,几乎有了尿意,“想、我想”
“到了到了,”小肆也紧张,没听见方儒儿的声音,“还有两步了少爷,你要拉住王爷的手呀,别摔了啊,好多人啊咱们不能给方家丢面子呀。”
说着,小肆就带着方儒儿走到霍祁川跟前,牵着手往对面递,结果他的手比方儒儿还要哆嗦,递半点递不准,他这样搞得方儒儿慌死了,双脚磨磨蹭蹭地就像后退,恨不得立刻转身就跑。
就在他往后蹭了半步时,他的手被一只温暖的、带着点薄汗的掌心握住了,还没来得及抬头看,那手就轻轻把他往前一拉,他就碰进一人怀里。
方儒儿有点站不稳,扶着霍祁川的手臂借力,恍然间抬头,闯进双方视线今日霍祁川注视着方儒儿的眼神没了阴沉,反而多了几分柔情。不知方儒儿从那眼神中读到了什么,他没了惧意,就那样呆愣地瞧了许久,直到霍祁川把他带到了两个牌位前,他都没完全回过神。
两个牌位分别是霍祁川的生父和生母的,二人对着两个牌位行完了礼,礼毕时方儒儿听到小孩子的笑声,他们在笑方儒儿的腿,笑它们一直在抖,说方儒儿是不是胆小。
方儒儿想反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