睨视他人。
只是晏鹄比他要更冷漠,连嘲讽的情绪都懒得给予,已经把他当作了死物。
“医生说,你还有很长的时间。”
闻徽咳了两声,牵连着浑身上下每一处神经都在痛,他看见晏鹄皱了皱眉,似乎嫌弃他这两声让病房里的空气都受了污染,于是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病房里又只剩下仪器的声音。
“只是和我在外面逛逛也要穿得这么正式吗?”
黎湫迟疑地盯着晏鹄大衣里的西装。
晏鹄有些不解:“怎么了?是不可以吗?”
黎湫明明记得以前晏鹄陪他出去也是会换下一身正装的,不知道是从哪一天开始,好像晏鹄根本就是西装不离身了。
“不是……”
黎湫摇摇头,欲言又止。
“没事,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