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很羞耻。
原来清醒的时候,也会很容易感觉到累。
“不,不行了……宝宝,让我,休,休息……”
“那趴着。”晏鹄将他翻过去,“趴着就可以休息了。”
然后又撞进来,掐着他的腰窝,在他身上留下很多指痕,撞狠了就提着他的腰要他跪起来,这哪里是休息呢,黎湫觉得自己连气都喘不上来了,像条快要渴死的鱼一样大张着嘴呼吸。
哭也哭不出来,发尖全被汗打湿,一绺绺的贴在后颈上,下巴都在往下滴水,但到底是汗还是别的,他也不知道。
浑身每一个地方都麻着,晏鹄在这种时候总是很凶,只有嘴还软着,会哄他两句,说很慢了,但一点都不慢,说很轻了,但一点都不轻。
“呜……腿,腿软了……”
“不要了,不要了……”
“宝宝求你了……我,我真的……”
晏鹄撩开他的头发,在他后颈上留下一串吻痕,又和他说很浅了,却抵着他的生殖腔口,舔吻他的腺体,掐着他发抖痉挛的脖子和腰,问他:“可以永久标记吗,黎湫?”
黎湫昏沉的意识像是被人一把拽起,他眨了眨眼,轻轻地哼了声,含着音说:“可以……”
“忍一忍,宝宝。”
晏鹄吸着气,撞进窄小的腔口,在黎湫浑身猛地弹起的瞬间咬了下去,源源不断地灌入着信息素。
“啊……”
黎湫剧烈地抖着,流着眼泪尖叫,在他身下不停扭动挣扎,被他死死压着完成体内的成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