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板上求他停下。

他总会为后入的姿势感到难为情,尤其是塌腰迎接对方顶撞时那种被另一只雄性征服的羞耻感,几乎要吞噬他。

外面突然传来张秘书进门的声音。

秘书询问能否进来,响动模糊,却足够变成悬在余扬脑袋上的刀子,紧紧吮着肉棒,半点喘不敢漏。

贺靳屿却撞得更深了,从后面吻他全红耳尖:“怕什么?刚才不是一副很勇敢的样子么?”

余扬脸贴在门上,唇被挤在一边,好像被操坏了:“滚...滚...别!”向后推拒男人过分的腰腹。

门突然被叩响。

“贺总?”张励奇怪地侧耳倾听,好像有什么声音,“华程那边的开发商送来了一份合同需要您过目。”

余扬快被一墙之隔的罪恶感淹没了,贺靳屿却突然提醒他:“还记得受不了了可以喊什么吗?”

余扬回头瞪他,结果又受到一阵无法承受的顶撞,喉头紧着泻出几声喘息。

见贺靳屿是真没打算停下,余扬一颗心提到嗓子眼,急的就差掉眼泪,倔着又毫无办法妥协地学了两声狗叫,听起来真像还在吃奶的狗崽子。

外头许久不见回应的张秘书再次敲敲门:“贺总?您在里面吗?”

贺靳屿捂着余扬的嘴,指尖摩挲他的脸颊:“...在。”

“我好像听见了什么声音,是休息室的新风系统出故障了吗?”

贺靳屿低眼看向自己的小马驹,十分认真:“不,是我新养的小狗在讨吃的。”

即使张励觉得再奇怪,也颇有眼力见地不再叨扰。

余扬迎来了第四次高潮,在贺靳屿的手下浑身颤抖。当他精疲力竭倒在刚才被贺靳屿鞭策的大床上时,甚至连羞耻的力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