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伸手在对方丢在一旁的盒子里取出一片新避孕套,娴熟地撕开包装,将膜套箍在茎身,再次不留余力地送进余扬深处。

说来好笑,贺靳屿的生命里似乎从未有谁长久驻足,几乎全是过客。母亲的早逝,父亲的暴虐,全部烙印在他的人生里无法剔除。

当他第一次在操场远远望见余扬时,他便想起小时候每年去上坟,在墓园门口总能遇到几个特别活泼的孩子。贺靳屿没有五颜六色印着卡通的便宜衣服,他穿的都是上好羊绒大衣,整个人裹在漆黑当中,头发是黑的,眼睛也是黑的。

刺眼的是围绕在他们身边,默许他们打闹的成人。

想看看他们痛苦的样子。

好不容易停了一会儿的雨又下起来,风在楼道里呼啸。

余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压到贺靳屿身下去了,撅着屁股动弹不得,只能一下一下承受汹涌的撞击。

余扬身子不算软,腿被贺靳屿掰着合不拢,久了腿根直打颤,连着臀肉同时战栗起来。

“不要了...呜呜...不、不能再来了!”

余扬失神地摇头,贺靳屿慢下来,卡着他的腰往自己胯下磨。贺靳屿倾身,两人之间没有半点缝隙,再度开始耸动。

余扬被顶得不行,整个人往前缩去,贺靳屿见状一个重顶,把他顶在床头,脑袋差点撞上去,被贺靳屿护住了。

“逃什么?”贺靳屿舔他的后颈,端的十足的游刃有余,“刚才背过的单词还记得吗?”

余扬没想到这个时候了贺靳屿竟然提学习:“什么...?”

贺靳屿的五指在余扬挺翘的臀肉上摁出五个深陷的窝。

“我考你,答不出来就罚。”

余扬直接懵了,他刚射完一次,脑袋空空的姓什名谁都不知道了,贺靳屿竟然抓着这会,要考他?!开什么玩笑!

余扬猛地挣开贺靳屿往外爬,贺靳屿捉着他的脚踝直接把人拖了回来。眼泪在眼里打转,他越是这样贺靳屿反而罚的越狠,最后那么撞上去,一颗黄豆大小的泪珠就掉下来,被操出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