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扬神经紧绷,下意识将身体缩紧贺靳屿的阴影里,双腿中间是挺立的肉棒。
贺靳屿放开禁锢余扬性器根部的那只手,搂住余扬劲瘦的腰肢。
“没看见啊。”
“奇了怪了,叫他拿个球结果人没了...”
“是不是回班去了?”
过度惊吓使余扬的性器疲软不少。
突然传来一声明媚的笑声。
林彦舒路过器材室听见他们在问余扬,也忍不住开口:“你们都没看见余扬吗?”
余扬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
贺靳屿突然开始发狠撸动他那根东西,幼嫩的肉柱在他手中像个手动档,贺靳屿怎么动作,余扬的精神就往哪儿崩溃。
那窗是开着的。
甚至能看见平日里一起玩闹的同伴们的表情。
越是这样,贺靳屿越不收手力,咕叽咕叽的水声就要飘到窗外去
“诶,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贺靳屿搂着怀里宛如即将失足坠落的攀岩者的人。
余扬紧紧抓着他胸前的布料,欲海沉浮中,这是唯一能够栖息的孤岛。
贺靳屿抬起手,漂亮修长,充满着雄性美与男性荷尔蒙的指间,满挂着稠白黏腻的精液,在alpha戏谑抹动间拉出长丝,粘连得淫靡情色。
那扇窗嘭地被关上了,吓了外头人一跳。
“什么啊,有老师在吗?”
“老师,我们想进来借个器材~”
“老师?”
“老师!”
......
贺靳屿置若罔闻,让余扬靠在自己胸前,空出手抽过纸巾,拭去两人身上的污秽。
余扬喘息着盯着为他清洁的男人,呼吸不知何时随后者轻柔细致的动作平缓下来。
贺靳屿刚才是不是说他是自己的主人?余扬有些羞耻于如此主导性的称呼,又忍不住想,贺靳屿这么说的原因。可惜他的脑袋在经历高潮后难以清醒,所以思来想去也无法找到一个令人信服的理由。
放学后贺靳屿的车果然停在校门不远处。
余扬咬牙,原本决定当作没看见,却在扭头要走前被一声喇叭逼上了车。
贺靳屿的侧脸在外面略过的景象下也变得模糊。
余扬郁闷许久的心情也跟着模糊起来。像所有容易迷茫的青少年,他觉得心里有哪处正在扭曲,可他不知道“那”到底是哪,只知道如果不强行转移注意力,心脏就会传来细密的、针扎般的酸疼。
他还知道自己现在特别想问贺靳屿,有关于那个、有着至少自己非常,非常,非常不满意的答案的问题。
你...喜欢我吗。
就像我喜欢你那样,喜欢我?
会吗?
会,吧。
思想像打了结的毛线,团成一团找不着头绪。
几分钟的车程,度日如年般难捱。
等余扬终于孤注一掷地想要再勇敢一回,贺靳屿却像是预料到那般打断他。
“下车吧。”贺靳屿看着挡风玻璃外来往的行人。
冷香好闻,但闻久了总感觉心底盘虬着滔天寒意。
余扬下了车,半途又折返回来,要贺靳屿把车窗打下来。
他酝酿半天。
问为什么不喜欢自己,显得跌份;问是不是喜欢自己,又显得幼稚。他还没想好,但嘴巴已经冲动地发出了声音。
“贺靳屿,你...”最后卡在半道,后面想说的说不出口。
贺靳屿的眼睛深邃,立体的眉骨总是为他带来几分深情,让人明知道这片海域深不见底,还是忍不住想要靠近。余扬无论看几次,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