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alpha的信息素同他的声音一样冷,余扬不自觉地吞咽口水,omega的本能叫他无法抗拒来自对方的指令。
可想起贺靳屿的“不喜欢”,余扬心里总是憋着一口气,那口气上不去也下不来,就像卡在心里的一根鱼刺,你动它吧、疼,不动吧,又难受的慌。而他没办法一边憋闷着一边又对贺靳屿笑脸相迎,他做不到。
可被迫望进那双曾多次令他心动的双眸时,余扬只觉得自己像个浑身赤裸的跳梁小丑,贺靳屿将他的骄傲踩在脚下,仿佛早已看透了他微不足道的自尊。
他原本只是难受,现在却是难过。
大男生的语气很差:“...找东西。”
贺靳屿低下头平视他:“什么东西。”
余扬本想撇头避开,下意识忍住了:“球,篮球!”
他声音有些大,像只张牙舞爪的小动物在虚张声势。
余扬身后是一张桌子,贺靳屿逼近他,将人禁锢在自己与桌沿之间,宽阔的臂膀将他笼得严严实实:“找到了球,然后呢?然后要去做什么?”
余扬觉得他莫名其妙,手抵在贺靳屿胸前想把人推开:“你、你管我等会要做什么”
贺靳屿周身的寒气似乎有实体,攀在余扬身上,随着主人的话音一寸一寸吞吃少年稚嫩的抗拒。
余扬猛然被抱起坐至桌面,屁股后头是贺靳屿的大手。
“那我告诉你我要做什么好不好?”
贺靳屿端的驯良,说话时贴着余扬耳畔,饶是铜墙铁壁也禁不住如此平稳深沉的声音,如湖海般冲刷在心房。余扬想走、想逃,心底名为理智的弦松了又松,他受不了这人向自己深情款款时的温柔。那种依贴和耐心,像落进沙漠里的一滴水迅速蒸发,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渴望。
余扬无法否认自己喜欢贺靳屿。
贺靳屿轻而易举破开他的防线,一路向里,耀眼不可忽视。
那瓣唇轻轻摩挲圆润耳垂,像在亲吻什么宝物说出的话却意在践踏。
“我要你被所有人看着,在我手里高潮。”
贺靳屿语气淡然,仿佛口中之事稀松平常;实则恶劣不堪,宛如一声响雷,炸的余扬十分惊惶。
身体被定在桌面,腿间是alpha被精密布料包裹的腰肢,余扬的眼睛在对面大开的窗户和贺靳屿间来回,意识到他没有开玩笑,被攥在对方手中的手腕死命挣着,挣不过alpha天赐的力气。
如果外面有人往窗户里看一眼,就能对上一双揉杂着各种不知所措、以及属于年轻者的倔强倨傲的眼睛。
贺靳屿残忍地拔除了他的倨傲。
男人随意拿了条跳绳将余扬反抗的双手反捆身后。
余扬的性器不小,甚至称的上发育优秀。可自从分化成omega,一些命中注定的特征也悄然降临在他身上。贺靳屿挤压着深红色龟头上肉感的小眼,发觉余扬的阴茎比他们最后一次做爱时的尺寸,似乎变小了些。
贺靳屿若有所思地用拇指与食指指腹捏磨他的冠状沟,引起男孩不受控的颤抖。
有所变化的还有余扬的敏感度。
贺靳屿挑挑眉毛:“耐力...有长进。”
这句夸赞落在余扬耳朵里无异于嘲笑,他知道贺靳屿这是发觉到自己撸管撸的频繁才久久不射。但他不知道,贺靳屿是有意为之
那只抚摸他阴茎的大手极富技巧,掌心拢在龟头上,又滑落,让敏感的头部紧紧箍在虎口,随后虎口收紧往上一提,茎身的皮肤都被撸上来,附在龟头还有冠状沟处,叫余扬爽的无法自持,死死压抑的呻吟泄漏在空气中,宛如随时能够点燃贺靳屿这颗重磅炸弹的火星。
可就在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