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带着锐不可挡的专注与锋利。

小羚羊被灯晃了眼睛,直勾勾盯着。

贺靳屿身后突然传来咔擦一声。

两人向后看去,是那位拿着相机的老爷爷。老爷子呵呵一笑,向他们解释:“刚才构图很完美,就手痒照了一张。”老人是个业余爱好者,用的是可以立刻出胶的机子,便将还未显相的胶片送给他们,权当给模特的报酬,“来,后生,拿着留个纪念吧。”

贺靳屿笑着对老者道谢。

余扬小心翼翼地将胶片收进口袋:“谢谢您。”

老者摆摆手,继续找角度拍照去了。

他们没有久留,乘着空无一人的电梯离开塔顶。这回耳朵不大疼,因为贺靳屿在同他说话,他也在说话。余扬敢于给贺靳屿一个吻的前提是,后者摸了摸他的脑袋。他就像得到了什么信号,不甘落于下风“反击”回去,用唇齿点燃摩擦出的火星。

少年是一捧迸发的火苗,带着燎原的爱意冲进冰雪覆盖的丛林。

两人纠缠着回到家,余扬欲字当头,几乎把贺靳屿压在墙上亲,吻技毫无章法,倒是把自己搞得气喘吁吁。贺靳屿好笑地摸上他的脖子,将两张嘴拉开距离:“睡都睡过了,怎么还不会换气?”说着上前咬了咬余扬通红的舌尖,惹得男孩吃疼。

余扬觉得贺靳屿看不起自己,脸一红,又要啃过来。贺靳屿顺势衔住他的唇,将余扬黏黏糊糊的亲热瞬间变成他单方面的侵占。

贺靳屿将余扬一把抱起走进客厅,把人扔到沙发上,开始为他宽衣解带。余扬光裸的胸膛很快被贺靳屿欺上,乳头敏感地一碰就硬邦邦立在那儿,惹得贺靳屿用指头去弹。

“痛!”余扬伸手护住胸口,生怕贺靳屿再来一下。

贺靳屿低头吻上他护在胸前的手背,用自己大了一号的手掌覆在上头,强硬地嵌进余扬无力抵抗的指缝,扣紧摁去旁边。乳头很快便被舔湿了,水光潋滟地挺立在贺靳屿嘴边,颤抖地擦过唇部细嫩的皮肤。

男人不仅玩他乳头,还挑逗他不太明显的胸缝,软厚粗糙的舌灵活地留下一串淫靡湿痕。

alpha的气息不容抵抗地钻进余扬体内每一个细胞里,点燃炸开。

余扬迷瞪着喘气,贺靳屿光用舌头就叫他爽的快射出来,下意识抬起膝盖阻止对方。膝盖被狠狠分开,两条大腿被男人抓握在手里,抖得像筛糠。

“就射了?”贺靳屿伸手撸了一下余扬半软的小兄弟,“还没开始呢,先别骚。”

“你、谁骚了!”余扬不满他的用词,挣扎着要把双腿从对方手里解救出来。谁知贺靳屿往前一压,屁股顺着高抬的腿一起抬起来,被alpha坚硬的裆部使劲一撞。

“你觉得谁骚?屁股都流水了。”贺靳屿毫不留情往那团软肉上一拍,把那节大腿也震出层层肉浪,泛红的穴口更是直接涌出一股液体黏在贺靳屿衣服上。

贺靳屿干脆把自己也脱个干净,下身粗长可怖的肉棍耸在胯间,翘起的头部像把弯刀。期间余扬逮着机会将自己缩在沙发上,戒备地盯着贺靳屿。

就好像刚才那个吻得难舍难分的人消失了似的。

贺靳屿不赞成这种撩完就跑的行为,大手一抓,掐着余扬的腰将人锁回身下:“你想跑哪去?”说完阴森森笑了一下。

你哪也跑不去。

余扬想起被进入的感觉,心中泛起耻辱,倒是全然忘记那会自己有多爽,伸手捂着下身不给贺靳屿动作:“怎么、怎么老是我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