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让贺靳屿笑出来,带套子的动作没停:“难不成你想上我?”余扬艰难地点点头,生怕下一秒就要失守。

男生以为自己有谈判的余地呢,瞪着眼睛等贺靳屿给他一个满意的回应。谁知贺靳屿直接把他翻过来,反剪自己两条手臂,硬生生破入已经湿到不行的肉穴。

“哈啊!啊”余扬背肌绷的紧紧的,骑在他臀上的男人看的舒爽,右手掰开弹性的臀肉,亲眼看着自己一寸寸进入那处骚浪的肉口。那穴会吸人,巴不得整根吞进去。

它的主人却叫骂着要自己出去。

“听话点。”贺靳屿放开余扬,任余扬曲起手臂撑在身下,在他看来不过更为这场性事增添了征服欲,胯下一狠,又把人操趴下去,“你后面这张嘴比上面的听话很多。”

余扬不喜欢听什么,他就说什么,不一会那个软弹的翘屁股就被淫辱的痉挛起来,贺靳屿坏心地将整个腹胯贴上去,享受被细腻的臀部摩擦的触感。

贺靳屿一条腿跪在沙发上,一条腿站在地上,有了借力点,伐挞小马驹的动作简直不要太轻松。小马驹脱力从沙发上滑下去,膝盖跪在地上,很快磨出痕迹。可他浑身无力,松松软软垮在沙发上,唯一固定他的地方还是贺靳屿那根粗长到要捅穿自己的性器,整个人被贺靳屿抓在手里翻来覆去地干,连说“不要了”的余地都没有。

他唯一的长进,大概是没有像上次那样被操的流眼泪。

余扬死死咬着嘴唇,贺靳屿见着将他翻回来,额头抵着额头,逼着那双眼睛看着自己,再用力撞进那处已经被操开的淫荡地方:“扬扬,看着我。”他诱哄着少年去看两人交合的地方,“摸一摸。”余扬早没了力气,说是引导他,不如说是逼迫他把手放在自己的穴口处,连着手指一起被贺靳屿淫辱地撞击。

余扬鼻头发红,表情狼狈:“唔,呜呜...我不想看,我不看!我不看!”

贺靳屿操的有多重,语气就有多轻:“看啊,omega就是这么贱,嘴上说着不要,下面又湿的一塌糊涂。你这样一副身体,怎么好意思说得出来操我的话?”那话里的嘲笑恶狠狠地击溃了余扬,“还操不操了。”贺靳屿收回所有情绪,九浅一深把人顶的翻白眼。

一滴眼泪被逼出来,随后是第二颗、第三颗...

余扬嘴巴硬,但贺靳屿有的是办法撬开,见他不肯服软,便毫不留情地往那块凸起的前列腺碾去,余扬的阴茎很快涨红到发紫贺靳屿掐着根部不让他射。

可更让他恐慌的,是小腹不断涌起的尿意。

“啊,我、我不,啊!我不操、不操了,呜呜,我不操了...”余扬哭着恳求男人放过自己。他的肚脐眼里盛着一汪乳白的精液,那是他两次失守射出来的东西,被贺靳屿前后日着,溢出来从腹部流下去。

“你说不操就不操了?”余扬哭着想,贺靳屿今天怎么话这么多!

男人粗喘着把他往右叠去,后穴挤压着肉棒,爽的贺靳屿头皮发麻。alpha的信息素就是最好的催淫剂,omega摇着头,穴里面却始终往外涌被鸡吧打出来的白沫和淫液,叫人越看越想对他做更过分的事情。

“停!贺靳屿!呜呜,求你、求你停一...啊!”

余扬在贺靳屿手下痉挛起来,骨节分明的手死死抓住沙发上的枕头,像条离开水濒死的鱼。他十八年的人生里从未同时感受过灭顶的羞耻和快感,年轻的躯体被生生突破下限,心理也即将崩盘。

他已经无法思考了,大脑似乎随着尿液一起泄出体外,让他变成满脑子性爱的破布娃娃。

贺靳屿笑着猛烈抽动几下,看见余扬被自己操尿的快感比生理上更甚:“扬扬现在好脏啊,浑身都是精液和尿。”余扬闭着眼睛,虚弱地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