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男人是一面空白的画布,少年才是控笔的画家。

燃烧起来的热情让人不受控地想要提笔泼墨,但又害怕会毁掉这幅无暇到几近圣洁的画布。

余扬睫毛轻颤,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了,然后呢?然后他该怎么做?

出其不意地,贺靳屿终结掉两人的吻。

但暧昧的氛围并未戛然而止,反而在贺靳屿的注视下,宛如火星溅在汽油桶里,一发不可收拾。

余扬贪恋适才舌尖扫过舌尖的感觉,从尾椎升腾起一阵磨人的麻痒。特别、特别、特别想要离贺靳屿更近更近几厘米,非常、非常、非常想要知道眼前的这个人,会想什么,会做什么。

贺靳屿又极其勾引人地揽过余扬,背靠墙壁,将这个身高一米八的大男生拢进怀里。

alpha出人意料地将脑袋抵在对方肩上,余扬甚至能感觉到贺靳屿的额头正轻轻蹭着他。

少年的心在隔绝了外界喧嚣的小小角落里被彻底俘获。

“你、你还好吗?”

贺靳屿的鼻尖划过他颈间皮肤。

“不好。”气息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令人战栗的烫意,“可是我们走不了。”

要不说贺靳屿是生意场上的高手呢,他收买人心的功力颇深,一番话就将年轻人的神都酥跑了,只晓得愣愣地看着自己。

余扬半天才反应过来,看了看外头正热闹的宴会,转回脑袋关切贺靳屿:“可是...现在走被别人看见了会影响不好吧?”

贺靳屿松开余扬,不说话,光眨巴眨巴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