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是贺靳屿生日的缘故,余扬没有摆放更多对处于下位的抵触,而是很简单地顺从了贺靳屿滑过腰线的手掌,变成一团任由控制的火,燃烧他们之间龃龉的篇章。

...不,一切都很好。

余扬的嘴巴破了皮,贺靳屿不敢粗暴,舌头温软地舐弄着伤口。

头上包着绷带,唇是肿的,身上青青紫紫一片。

贺靳屿看了一会:“不做了,等会疼。”

余扬眼疾手快搂住他的脖子,气息粗重:“没事受得住...!”

贺靳屿往他某块淤青摁去,身下立刻传来嘶嘶声。

“哼哼唧唧的还说不疼,等你好了再做。”

确实难受。余扬乖乖顺着贺靳屿的台阶哦了声。

贺靳屿抱着余扬躺在床上,两个人一直聊到凌晨。

十二点五十九分。

换余扬抱住贺靳屿,男子气概十足地拍拍对方的后背:“三十岁生日快乐。你有没有许什么愿望?”

贺靳屿睫毛扑闪,扇在余扬心上:“以后不准怕我。”

余扬完全没觉得这是事儿:“爱就爱了呗,我不怕。”

爱这个字眼,被他说的稀松平常,像是因为始终这么做着,已经不惧同贺靳屿道明。

贺靳屿难得刨根问底:“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