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保短信,知道我分化了,问我为什么不告诉他们。”
“为什么要瞒着他们?”
“...就是不想说。”余扬垂眼沉默了好一会,“不想欠他们。”
自父母分居两地,爱就变成需要争取的东西。一次满分,一次比赛,一次家长会...逐渐令人变得疲惫,直到付出所有努力也看不见一点期望,就累了。
他们并不会因为自己放弃事业、新生活。
自打清楚这一点,就不愿意“麻烦”他们了。
余扬以为丢掉那些幼稚的依赖和爱就可以独立。但老天爷当头棒喝,将他剥地干干净净展示在余检明程薇乃至外婆或程伟面前,好让他们发现自己身上没有半点成熟的痕迹。
“我也没法信任别人。”贺靳屿温热的气息打在耳边,“除了你。”
余扬觉得自己大概是被关得太久,贺靳屿又不给自己吃药,发情期来的短而快,但对接触alpha的渴望没有消逝,贺靳屿的信息素极大缓解了他焦虑的症状,甚至不自觉地感到安定。
不断散发的身体信号叫余扬反抗不能,只能遵循omega的服从因子。
如果这种意识有实体,余扬大概已经冲上去跟它打了一架。
可呆在贺靳屿身边就逃不开这份服从。余扬难受的抓心挠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