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合欢香气息散尽,整个寝房彻底冷却下来,安静地像是没有人似的。

除了偶有血珠,嘀嗒坠地。

折腾大半夜,大半灯烛已燃尽,视线渐渐昏暗。

恍然间叫人分不清,是手掌在滴血,还是心涧。

***

大年初一,魏清宁直到天?色大亮,才朦朦胧胧睁开眼。

昨夜的荒唐,如潮水般涌上脑海。饶是回忆,都?叫她心尖一颤。

她忙不迭看向身侧,见枕边早已冰凉多时,心跳才缓缓变得平稳。

但也只是一瞬。

“王爷现下可还在王府?走前,曾留下什么交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