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当值。
魏清宁抿了抿唇,扯出个还算必要的由头:“这?处若留下痕迹,衣服遮不住的,恐是要叫下人瞧见笑?话我?不知?礼节。”
听她这?般说?,晋王原本就幽深的黑眸,微不可见地又暗上几分:“你?若有?事,隔着屏风传唤下人便是。”
说?完,再度倾压而近。
“那……那我?到时?候也得有?力气传唤才是。”
魏清宁本就破碎了的嗓音,平添凌乱。
几次相处下来,她大概摸到些规律。知?道在房事上他吃软不吃硬,于是回握住他的手,试探性地摇了摇,“夫君,我?真的累了。”
“夫君”二字,听得晋王微微一怔。
他而后垂眸凝了她一瞬,眼尾染起一抹笑?,“给夫君拿颗糖,今晚就放过你?了。”
今晚也不知?他是第几遍说?这?种话,魏清宁已然不相信,但如今她形同砧板上的鱼肉,也别无选择。
只得撑着娇软的身子,探头去拿床头小方几上的糖盒,边挑拣着边问:“您要吃哪种口味的?”
“红豆牛奶糖。”
“好。”魏清宁在糖盒里仔细挑拣出一颗,放在掌心,递到他面前。
晋王没接,“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