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震怒,虽未削爵,但也因此冷待定北侯府。
然而定北侯最清楚自己儿子,绝不可能作出如此莽撞之举。加之当年大理寺草草结案,更是叫人不得不生疑。
“正好有个门房在大理寺待有十来年,还真就从他嘴里问出来了。”楚为继续道:“据他回忆,十六年前春日,大理寺当时人员变动频繁。”
“春日……”
魏清宁咀嚼着这时间点,“父亲之事正月结案,春日大理寺人员频繁变动,的确蹊跷。”
她微微颔首,肯定楚为所想,“这门房可还记得,当年离开的都有何人?”
“其中一人,正是负责卷宗之人。只可惜,”楚为摇头叹气,“时隔多年,也不知这人是生是死,是否还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