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开。
结果?没一会,又痒。
往复三次后,她理智稍有回笼,不再去?拂鼻尖,而是粉拳锤到身旁,“别闹,再让我睡会。”
瓮声瓮气说完,就翻身朝里,继续补眠。
晋王紧贴上她后背,左手支头,右手又捏了捏她鼻尖,轻笑道:“吃过午膳再歇吧。”
“午膳?”魏清宁睁眼回眸,瞧见他一袭大红亵衣,慢半拍问:“您今日没去?上早朝?”
“是啊,朕离不开宁儿的温柔乡,日后只能?做昏君了。”晋王逗她。
嗯?
魏清宁狐疑瞧着他,满脸写着不信。
“怎么,就准你睡懒觉,朕就要巴巴早起去?上朝?”晋王垂下眉眼,委屈地?扁了扁嘴:“好生不公平,朕回头定然?也?得给你找些事?做。”
“哦,我想起来?了。”魏清宁按了按额角,“貌似大铭律有写,帝后大婚可免三日早朝。”
转而被他的小表情逗笑:“说说看,咱们?假公济私的皇帝陛下,打算给我这?个红颜祸水,找些什?么事?做?”
魏清宁本来?也?想找个机会,同他商详日后的安排。
她肯定不希望一辈子拘束在?后宫,此前特殊动荡时?期,参政议政只是为救济。日后天下太平,她这?位特殊人士,该是继续回都察院任职,又或何去?何从。
“做你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