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唔”了声:“朕若知那人会是你,定然?早早到房里守着。”
温热大掌伸入红石榴亵衣里,细细摩挲着那腰肢上的细腻肌肤。先是轻轻点点地?撩拨着,而后在?宁静的深夜,倏地?掀起一场蓄意已久的狂风暴雨。
守夜的宫女原是等在?床边,见状瞬时?羞红脸,迅速落下大红罗帐,轻手轻脚地?出了寝殿。
转身关门时?,不经意瞥了眼,那罗帐后面的两道暗影,不知何时?已经影影绰绰地?堆叠成了一道。
拔布床也?开始“咿咿呀呀”地?呜咽起来?。
窗外应和着,飘起沙沙细雪,夜风拂过后窗一排排红梅,夹带出清冽的芬芳,吹进窗内,亦是满室馨香。
晋王起初也?想做回君子,带着十二分?的克制,可他的妻太过娇美有人。尤其醉酒后的小脸上,浮着一层浅浅红晕,更是叫人沾上就上瘾,欲罢不能?。
魏清宁泪眼朦胧地?伏在?身上,一向?清冷的嗓音破碎得厉害,已然?生出哑意:“……你又……说话不算数……”
晋王怜惜地?摸了摸她后脑,“唤声朕的名字,带你去?窗边赏梅。”
“……你刚也?是这?么说的,骗子!”魏清宁沙哑嗓音染着哭腔,耍起几分?小性子,再不信他的那张嘴。
“这?回是真的。”
魏清宁还是不予理会,但这?男人对她身子太过熟悉,清楚知道她每一处死穴。不过转瞬之间,她就丢盔弃甲,只得哼哼唧唧地?松了口:“朱……朱翊……”
晋王满意地?给了她些小奖励,慢慢地?哄诱着:“朕没听清,宁儿再大点声。”
“你……”
魏清宁气得咬牙切齿,偏这?匪徒提剑趁火打劫,让她根本招架不住:“阿阿翊……求你了……”
晋王勾了勾唇,终于偃旗息鼓。
随后,转换战场。
他遵守承诺,抱她到后窗赏梅,只不过是两人堆叠在?一处。
魏清宁面前是凉丝丝的梅香,身后则是一团火热,可谓深深掉入冰火两重天的陷阱里,寸步难捱。
她酥软地?靠在?他怀里,眼睁睁瞧着窗边的花骨朵,绽放出细嫩而娇艳的花蕊,在?暴风雪里花枝乱颤。
“宁儿,我们?来?作诗如何?”身后的男人忽然?提议道。
“……”她娇喘着,再不想搭理他一句。
偏他饶有兴致:“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哭喊来?。”
魏清宁一瞬就回忆起那个错拔宝剑的梦境,本就潮红的小脸“腾”得燃起一团火焰,简直叫她原地?爆炸!
“你你……你闭嘴……”
“呵呵……”紧贴在?她后脊的胸膛,鼓震阵阵肆意的t?笑声,经久不停。
是夜,一对龙凤红烛燃至天明。
***
次日清早,阳光透过薄薄的雾气洒向?大抵。笼罩着银装素裹的飞檐楼宇,折射耀眼的暖光,将大抵染成了一副金光灿灿的画卷。
建章宫寝殿内,红罗炭烧得旺盛又温暖。
没有婆母也?没有妯娌妾室需要相见,太皇太后也?一早传话相约晚膳,魏清宁总算能?幸福地?睡个懒觉。
至于她那自幼每日五更晨起的习惯,嫁进他们?老朱家后,大抵也?就不适用了。
毕竟当一个家里,有个勤耕不辍的丈夫后,就不可能?再有个勤勉早起的贤妻。
建章宫上下的宫女太监们?,对于这?两位折腾到三更才云歇雨收的主子,也?都心照不宣地?不敢前来?打搅。
于是这?一觉,径直睡到日上三竿。
魏清宁迷迷糊糊间,只觉鼻头有些痒,抬起软软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