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来会是个明君……”
“对吧?”
她凝看向他,追逐他的目光,誓要一个肯定答复。
晋王也深深凝望着他的妻。
她的乖巧,她的娇弱,她的正直,她的心怀大义,t?每一个模样都刻画在心底。
尤其?那句“被亲人冤枉的滋味最难受”,更是说进他心坎里。原本空唠唠多年的心,在这一刻添得?满满当当的。
“会,”他情?难自已?地?再度吻上她明亮的眸,吻上她头头是道的小嘴,“你喜欢明君,我就?做明君。”
“我……唔……”
魏清宁还想?说什么,皆是被悉数吞没。她抗议去推他,双手?却被一齐按在枕边。
男人按住她手?的动作是霸道的,但吻在唇瓣的动作则极尽温柔,细细碎碎,轻轻软软,像是暖阳与春风的缠绵。
渐渐的,雨打窗沿,今年第一场春雨淅淅沥沥而至。
雨线在清风中翩翩起舞,给寂静的夜笼罩成一层轻纱,朦胧而美丽,让人陶醉其?中,无法自拔。
直到?风儿急促起来,由?浅入深,令人上气不接下气的。
屋内一对佳偶壁人,才短暂结束一段绵密的唇齿交缠。
床上懵懂小人儿脸蛋红扑扑的,娇喘之余,满眼控诉,湿漉漉的柳眸还染着惹人怜的委屈:“你……你有辱斯文。”
悬在其?上一双桃眸也泛着浓郁的红,无奈轻笑出声,低哑语气里也透着委屈:“你自己算算,自打除夕至今,你我都多久没亲近了?”
“你……你不该同我亲近的。”
魏清宁似昏似醒地?垂眸思忖,可大脑好像一团浆糊,越搅越粘稠。
“你是我的妻,我不与你亲近还能同谁亲近?”
晋王也不准备给她梳理思路的时间,借着这难得?的机会,再度吻住那片朝思暮想?的柔软上,含在嘴里,像是嗦蜜糖一般,一下一下地?轻咂着。
直到?身?下那颗香香甜甜的软糖,被气闷得?柳眸圆瞪,才施恩与她拉开些许距离,也余有不舍地?仍抵着她的额头。
修长手?指一圈一圈地?缠起她鬓边碎发,恩威并施地?诱惑着:“叫声好夫君,就?饶了你。”
“当真??”
碍于头发在他手?上,双手?也被他钳制着,就?连唇瓣也才被他磋磨过,魏清宁这会只觉自己山穷水尽,抿抿唇,开始思忖起他的建议。
迷茫又认真?的小模样,惹得?晋王胸口的臆动,再度跃跃而起……
“当、当、当。”
恰在这时,门外猎户去而复返,冒雨端着一大罐汤药,满是愧疚地?说道:“我刚刚熬煮了一剂新?草药,应是能解开那白茅根的药效,现下要喝些吗?”
然而回应他的,是灯光忽灭,屋内陷入一片黑暗。
猎户皱眉不解,他复而想?去隔壁屋子询问,但隔壁屋子王小花为了稳妥起见,早已?熄灭灯盏。
对“王小花”印象不好的猎户,先入为主地?以为“魏清宁”已?回隔壁歇下,而“王小花”这边故意熄灭灯盏,不予回应。
于是他冒着夜雨,端着一大罐汤药,骂骂咧咧往回走:“这个王小花,名字娘,长得?娘,还这么无礼?真?是岂有此理!”
等在隔壁的王小花本花:“……”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怎么这里头,还掺和上他的事了呢?
这边屋内,晋王侧躺在床边,揽着怀里佳人吻得?忘情?,直到?听着猎户脚步声由?近及远,才松开唇瓣。
“不用去瞧瞧么?”
魏清宁娇喘着问,肿起的唇像是熟透的红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