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打了枚坠子,他说话也变得有些含糊。

“这样舔。”

奚昭倚在窗边,从上俯视着他。没?过多久,她就感受到了那耳坠的温度与轮廓。

因是用蛇鳞做的,坠子很冷,但又不至于冰到刺痛。边沿被她打磨得平滑,如玉石般温润。那蛇鳞缓慢游移着,偶作按揉。

直等?视线陡然变得昏沉之际,太?崖才?慢悠悠直起身。

而那鳞片已然覆着些许水色,要滴不滴地坠在蛇鳞尖儿上。未等?奚昭平缓过呼吸,就又被他拥住。再与他拥吻时,那鳞片的存在感也只增不消。

头昏脑涨之时,他又将最后?一枚耳坠塞入她手中。

“昭昭……还要打么?”取下口中坠子后?,他嘶声问。

“还往哪儿打?”奚昭看向他耳上的那两条飘带,“要换坠子吗?可我觉得你原来?的还好看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