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落魄,反倒气定神闲得很。

“右腿。”他道,“实在麻烦你了,若非这深山里碰不见什么人,也不会如?此莽撞。”

元阙洲嘴上说着客气,又看向他的腿。确然伤在右腿,流出的血已?洇透衣袍。

“好在这伤看着不算严重可简单处理过?”他问。

男人笑道:“服过解毒丸。不过仍旧僵麻难行,还是找人治疗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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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阙洲侧过身轻咳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