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而是母亲的荣华富贵。 她亲手给我灌下迷药,把我送上了世子的床。 第二日醒来时,萧景珩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剜在我身上,他说:“你们孟家,真是下作。” 从那以后,我在他眼里,就是个不知廉耻、贪慕权势的贱人。 母亲的哭泣声还环绕在耳边,我早已没了力气再说些什么,只是闭上了眼睛。 忽然一道冷风袭来,门被推开,萧景珩身边的李嬷嬷走了进来,连礼都没行,直接冷声道:“世子爷说了,世子妃既然醒了,规矩不能废,每日跪足两个时辰,直到……” 她瞥了我一眼,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