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尤:“子宫都快被我操烂了,老公是怎么说出要和我离婚的话的?是在开玩笑的吧?是吗?”

很凶,性器顶得很凶。

“呃……别、别这么快……唔……许文尤……”

挂在顾玉宁鼻尖的眼镜终于掉落,他趴在许文尤身上,雪白的腰肢被人按住,在他掌心中微微颤抖着,细密汗水冒出。

胸前,早被吸到红肿的奶尖压在许文尤身上,随着他地顶撞,经受挤压、磨蹭。

“哈……”

顾玉宁全身没有一丝力气。

许文尤像觉得还不够般,低头亲在顾玉宁湿润的眼尾旁,轻轻吻去他的泪水,一边狠操着,一边仿佛温柔贤惠的妻子一样问:“老公怎么不说话?是嫌弃我操得不够狠吗?”

紫红性器快速进出在顾玉宁湿淋淋的肉腔里,龟头圆润,每每顶入,都死死撞到深处那团微凸的子宫颈上,只是稍稍一碰,就让顾玉宁浑身发抖,“啊……”

青年呻吟一声比一声要闷、要软,眼泪顺着他眼角滑落。

“唔……许、许文尤……轻一点……呃……不……混、混蛋……啊!”

昨晚被射进无数精液的子宫颈本就松软,现如今只是被快速顶了几下,就颤颤巍巍地张开了一道小口,露出里面嫩红的软肉。

透明黏液往外吐露。

许文尤将顾玉宁紧紧压在自己怀中,感受着他的体温和眼泪,以及情动后的每一次颤抖,鸡巴硬得发痛,只恨不得把自己完全埋进顾玉宁的身体里。

没办法。

谁让许文尤混蛋呢?

他喜欢顾玉宁,喜欢到快要疯了,每一次与青年有亲密接触,都会让他激动到快要窒息,“老公……”他沙哑出声,“是真的要跟我离婚吗?”他执着的想要一个答案,“为什么?明明我对你这么好不是吗?况且……我们还有一个孩子。你舍得一年没有爸爸吗?”

顾玉宁呜咽了声,抬头,他泪眼朦胧地看着许文尤鼻梁上的那个牙印,只恨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用力将那里咬断,为什么要心软,留给许文尤张口说话的机会。

嫩红穴眼努力吞吐着一根紫红鸡巴,柱身青筋环绕,每次顶入,都把穴肉被挤压得瑟瑟发抖。

“啊……闭、唔……闭嘴……”

顾玉宁手腕无力,没办法挥手甩许文尤一巴掌,只能捂住他的嘴巴,不让他开口,“呃……别、别这么快……哈啊……呜……”

软嫩的子宫颈被龟头彻底顶开,只差一点就能操进水嫩的子宫里。

许文尤口鼻都被顾玉宁捂住,窒息感让他眼尾泛红,漆黑睫毛抖着,他其实想不太明白,明明顾玉宁知道他就是贱,会因为他伤害他而感到激动,为什么还要这样?

是因为他的丈夫太爱他了吗?

庞大肉刃破开层层嫩肉,凿入紧窄的子宫颈,把龟头挤进娇嫩的宫腔里。

“啊!!”

顾玉宁额头抵在许文尤下巴上,泪水落下,滴在他雪白的脖子上,一滴一滴,明明微凉,许文尤却感觉滚烫得不像话,被眼泪接触的皮肤像被硫酸灼烧。

“呜呜……”

顾玉宁浑身发抖,跟许文尤相贴的小腹上,一个被顶出的凸起就这么出现,像被人硬生生操到怀了孕般。

深埋于花穴内的性器缓慢抽插着。

顾玉宁却要被弄疯了。

昨天刚撑满滚烫精液的子宫,现如今敏感得不像话,只是轻轻被磨蹭一下,就哆嗦个不停。

“啊……不、不要……呃……别动……呜……许文尤……啊……老、老婆……别动……”带着哭腔。

顾玉宁只差哀求许文尤了。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