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尤光是听着,鸡巴就硬得发涨,身体里的血液在奔腾,他伸手,想把眼前的领带扯下,毕竟这是第一次,顾玉宁在没有被他逼迫的情况下示弱。

青年会是什么样子的?

眼圈会红吗?

会一边说着这句话,一边掉出眼泪吗?许文尤没有见过,他急迫的想要见一见,可顾玉宁却压下了他的手,握紧,带领着它伸向自己的腰。

睡裤被褪下一半。

许文尤鼻腔里那股诱人的香气越发浓郁了,他喉结下意识滚动,措不及防咽下一大口奶水,“老公……”他松开已经被吮到红肿的乳尖,极力饰演着之前温柔的妻子模样,轻声道,“你在干什么?”

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主动?

许文尤之前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那名看上去保守又老土的丈夫,会在床上变成这副模样,很主动,主动的让他不知道该如何才好,只能像只突然被奶酪从天砸中的老鼠。

无措、激动,却也在害怕着。

许文尤脑海中不断思索着顾玉宁转变的原因,但哪怕搜刮完过往所有的记忆,都没有找寻到答案,先前在餐桌上顾玉宁说得要再婚,跟刚刚说要离婚的话语充斥大脑。

两两结合。

一时间,顾玉宁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出轨了其他野男人的念头占据上风,许文尤面色冷了下来,刚要开口质问,嘴巴里就被塞入一颗软嫩的乳尖。

奶水顺着喉咙往下咽。

连带着意识好像都飞向了远方。

“老公……”许文尤喊。

顾玉宁膝盖跪在许文尤腰两侧,半褪的裤子堆在腿弯,他冷白的手握住许文尤那根狰狞又紫红的鸡巴,哪怕手心被烫红,冒出一片细汗都没有松手。

龟头硕大,被人带着,触碰到一处柔软湿润的地方,嫩肉紧贴顶端。

许文尤闷哼了声,对这是什么地方心知肚明,额头冒出青筋,忍不住挺腰,腿间粗长的鸡巴便挤开水嫩穴眼。

龟头进入了一半,前端被湿淋淋的肉腔含住,又嫩又软。

爽得要命。

却没有完全进入,只能不上不下地卡在那里。

许文尤抬头,借着朦胧的视线看向顾玉宁,扯了扯他的衣角,可怜得放软声音道:“老公,别折磨我了,唔……好不好?”

他说得有些喘。

在刻意引诱。

顾玉宁从上往下地看着此刻的许文尤,长发粘在他白皙的脸侧,眉眼精致立体,美得雌雄莫辨。按理来说,这样的人,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其实都不应该看上他这么一个一穷二白、性格阴郁的普通社畜,还跟他过了五年,但偏偏,许文尤就像认定了他一样。

他们不仅在一起了这么久,甚至还有了个孩子。

顾玉宁压抑着情绪,一边缓缓往下坐,一边低声问:“许文尤,你当初……唔……为什么会跟我在一起?”

话的最后,那根狰狞至极的紫红鸡巴已经完全被花穴吞下。

湿淋淋的穴眼被迫张到最大。

顾玉宁呼吸急促,低着头,手撑在许文尤的胸口,白皙平坦的小腹被庞大的鸡巴顶出一道凸起痕迹,很撑很撑……

耳畔,许文尤勾人的话语不急不缓地传来,“当然是因为一见钟情啊,老公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在他说到“一见钟情”这个词时,顾玉宁低低喘息了声,花穴咬紧,湿润又软嫩的肉腔将那根紫红肉棒完全包裹,汁水流出。

“唔……”

许文尤要疯了。

他扯开眼前的黑色领带,适应黑暗的眼睛被突如其来的光亮刺激得泛红,流出泪水,视线却一直紧紧黏在顾玉宁身上,没有半分移动,他仰视着完全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