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这样,顾玉宁都没能改掉许文尤骨子里的占有欲、和那股无处不在的不安感。

只堪堪让它们在面对他时,被隐藏了起来。

“……”

许文尤抱着顾玉宁没说话,耳边切菜“沙沙”的声音让他安心,视线慢慢聚焦在顾玉宁的手上,他偏过头吻了下青年白皙的侧脸,笑了下,“老公怎么知道我改不掉呢?”

话落。

顾玉宁转身甩了许文尤一巴掌,面色平静极了,垂眸,他看着许文尤身下那根已经硬了的鸡巴,没说话,眼睛隔着一层厚厚镜片,无声阐述着嘲讽。

“改得掉?”嗓音沙哑。

“……”

许文尤整个人都在因为顾玉宁而颤栗,没说话,只是把自己埋进他怀中,长长叹息了声,委屈地喊:“老公……你怎么这样啊?”

“什么样?”

“犯规。”

顾玉宁明知道他对他给予的痛感没有抵抗力。

尤其顾玉宁此刻还戴着黑框眼镜,和他挤在狭小的厨房里,像极了下班后给妻子做饭的人夫,清冷又阴郁,一双漂亮的眼睛被镜片隔挡,让人看不清轮廓,可唇却红得不像话,唇形饱满,没人能够顶得住的。吃肉﹐群二%三 灵.六︿九﹔二三九﹀六︿

许文尤心底对于许一年在幼儿园门口说得那些话已经不在意,整个人的心神都放在顾玉宁身上,恨不得变成一条柔若无骨的蛇妖,整日缠在顾玉宁身边,引诱他为自己破戒。

许文尤没办法,他没办法改的。

谁让顾玉宁这个人就长在了他的审美里,不论是笑还是哭,又或者是生气,从眉眼到身体,再到灵魂,许文尤都喜欢,喜欢得要命,只恨不得把顾玉宁困住拴在自己身边,半点不让他离开自己。

“老公……”许文尤重新从背后抱住顾玉宁,撒着娇说,“我就是太喜欢你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