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来。
“……谢谢父亲。”
顾玉宁是看着江之酌的侧脸说出的这句话。
之前曾有很多时候,顾玉宁被弄到崩溃时,都觉得自己不应该喜欢江之酌了,可每每当确定自己真的要不喜欢他了的时候,江之酌总会适当的给他一点甜头。
像训狗一样。
也像阴冷的蛇类在缓缓缠绕着要逃跑的猎物。
不吃了它,但也不放过它,只是玩弄着,冷眼看着猎物走向崩溃的结局。
顾玉宁颤声说完,没有选择去拿桌子上的礼物,反而重新趴回了沈逸怀中,脊背单薄又莹润,将薄薄衣衫撑十分漂亮,他指尖紧紧抓着沈逸的衬衫,像是没有安全感的小孩。
但只有顾玉宁自己知道,他身前是怎样的一片狼藉。
在没有下楼前,已经把沈逸惹怒的他,再次被迫咽下了一次性催乳药,而深埋在他两口穴眼中的跳蛋也被人坏心思的打开,正剧烈在层层嫩红软肉的包裹下震动着。
淫液流出。
胸前因快感的刺激不断往外流出雪白奶水。
“唔……”很闷地一声隐忍,好像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沈逸温热的手按在顾玉宁脊骨微凸的后背,像个忧心孩子生了病的父亲,他低头问:“玉宁还难受吗?不行的话,爸爸和父亲带你去医院看看好吗?”
“我……”
顾玉宁眼眶泛红,里面泪水闪烁,他抬头与满眼担忧的沈逸对视,呼吸微急,“不、不用……唔……”他咬着唇,每一字都在心底演练了许久才颤声说出,“爸爸,呜……我不难受…只是困、困了……”
话落,藏于花穴和菊穴中的跳蛋隔着一层薄薄肉膜相互挤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