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难耐。
而顾玉宁连说话的力气都要没有,鼻音又轻又软,趴在沈逸颈窝处,喷洒着温热的吐息,“爸、爸爸……”哭腔很浓,声音小得却只有沈逸才能听到,“回、回楼上……嗯……好不好。”
沈逸装作没有听到,认真看着江之酌对沈温许合同中提出的条件产生质疑,直到顾玉宁要控制不住地哭出来时,才慢慢悠悠地问:“玉宁是说想要出去吗?”
他曲解着他的意思。
“爸爸送你去医院好不好?”他嗓音里充斥着担忧,“你身上出了好多汗,是不是发烧了?”
沈逸说完,顾玉宁明显察觉到身后多了两双视线,脊椎骨被沈逸温热的指尖轻按着,又酥又麻,顾玉宁带着潮湿的呼吸停止,藏在发丝中的耳朵通红,可此刻的他除了解释外,什么都做不了。
毕竟,以他现在的模样去医院的话,只会被人觉得有病,还是贱透了的骚病。
“唔……”
淫水往外流出,他下意识并拢双腿,却只夹住了沈逸的膝盖。
顾玉宁的羞耻心在这一刻攀升到了顶峰,手心冒出湿汗,话中的闷和软终于有些隐藏不住,“没、没有……呜……没有发烧……是…热了……才出的汗……”
话尾轻得只剩气音,只有沈逸才能听到他确切的声音。
膝盖往上顶了一下,正正好好抵在顾玉宁湿软、烂熟的腿心,穴口被挤压着,爽得顾玉宁不受控制地呻吟了一声。
替身10:花穴被跳蛋玩坏/“爸爸,求你操我/皮质束缚圈/半肉
客厅中。
沈温许跟江之酌的视线从来没有从顾玉宁的身上移开过。
少年几句仓皇的解释软得要命,恐怕在场的四人里,只有他自己相信他隐藏的很好。都要被人玩透了,还在强忍着,生怕被其他人发现。
沈温许面上是和江之酌如出一辙的冷漠,但目光却紧紧落在顾玉宁还在发颤着的脊背上。
细密汗水将轻薄的衣裳打湿,让人连下方凸出的莹润脊骨都看得到。
很白。
也很嫩。
沈温许垂眸落在自己手中的合同上,页脚被他无意识捏起、弄皱。回家的这四天,他已经将存在于沈家的一切摸清,不光是养父们对顾玉宁病态的囚禁,还有顾玉宁岌岌可危的精神状态。
只是被人出声刺激了一下,就疯得不像话。
沈温许想到刚才卧室里陷入偏执状态的顾玉宁,垂眸,不断在脑海中寻找着适合他的心理医生,越是想,呼吸就越发滞涩。
他清楚顾玉宁变成现如今这副模样是因为什么、因为谁。
他想带顾玉宁离开这里,却不知顾玉宁的想法是什么。故而,在卧室中时,沈温许明知道有摄像头的存在,但还是问出了那些对顾玉宁十分不利的话,可这又不是他全部的心思。
或许是骨子里一脉相承的冷血。
当沈温许踏入那间屋子,看到床上苍白又脆弱的顾玉宁时,第一时间想得不是该怎么安慰他,而是该怎么让他病得更加厉害一点。
他想……
他想……想做什么呢?
一楼的客厅内。
顾玉宁趴在沈逸怀中,因死死抓着男人的衣衫,导致他手指上的那道伤口越来越疼,呼吸潮湿,察觉到身后打量视线的顾玉宁脊背抖了抖,一个劲儿小声说着要离开这里,很轻。
是只有沈逸才能听到的音量。
“爸爸……回、回去呜……好不好?”
被花穴含着的跳蛋嗡嗡震动着,湿淋淋的肉腔被挤压得无比难耐,淫水哆哆嗦嗦吐了出来,弄得顾玉宁身下一片狼籍。
沈逸听闻低声道:“玉宁想回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