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算是死,钟亦也要拉着顾玉宁一起,他的执念、他的偏执,以及他存在的意义,只拴在顾玉宁身上。

只有他

“哥……”钟亦在顾玉宁耳畔说道。

下一秒,那根滚烫又狰狞的鸡巴就直直操进水淋淋的花穴中,没有给顾玉宁半点反应的机会。

穴眼被迫张大。

“唔!”

顾玉宁紧绷地仰着头,向后倾,整个人完全靠在钟亦怀中,雪白的小腹绷紧,花穴被迫吞入一根粗壮异常的性器,痛感与酸涩在一瞬间席卷他的身体。

很撑……

无数软嫩烂熟的穴肉被庞大柱身一一摩擦而过。

“啊……不……”

鸡巴抽出,又快速顶入,圆润的龟头一次又一次操到花穴深处,带出淋淋汁水。

钟亦是第一次。

他鼻尖上缀着细密汗珠,手心冒汗地掐着顾玉宁的腰,不论提前查过多少资料,都没有让他的不熟练消失。

紫红色的肉棒只知道直进直出。

操得顾玉宁浑身发颤,手抓着他的手,想要张口说什么,却被钟亦认为是想要拒绝,于是顶得越发凶狠,语句支离破碎,身下,嫩红肉腔被磨蹭得瑟瑟发抖,想躲,又没有办法躲。

无数痒意随着鸡巴地进入消失,又在它抽入时,涌现。

折磨得顾玉宁全身都在哆嗦。

“哈啊……别……呃……”顾玉宁抬头,晶莹泪珠从下巴滴了下来,他闷声求着,“别这么凶……呃……钟、钟亦……慢、啊……慢一点……”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