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被戚忍潮操肿了的子宫颈被龟头撞上。
顾玉宁平坦白皙小腹莫名出现一个圆润凸起,像是能够看清鸡巴的进出轨迹般。别无其他,只因钟亦的这根玩意儿实在是庞大。
“哥……”钟亦喊道。
顾玉宁身体一抖。
钟亦靠在顾玉宁耳边,吐息暧昧地说:“我有时候,真的想囚禁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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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夫16:人夫被弟弟操到崩溃求饶/心灰意冷/恶心/他太脏了
鸡巴在往上顶。
“唔……”顾玉宁一点点吸着气,手指用力抓紧钟亦的手,一点点平复着缺氧带来的眩晕感,“别……别这么快……啊……钟亦……呜……”
“怎么了?”
紫红鸡巴在软红肉腔内进出着,每每抽出都会从中带出一股淫水,顺着顾玉宁白皙的大腿内侧往下滑落。
身体被顶得微晃。
顾玉宁红着眼尾抬眸,映入眼帘的就是面前无数个“自己”。
他不明白这么多的照片,是钟亦从什么时候开始收集的,又为什么要收集,可光是看着这一整面墙的东西,顾玉宁就不寒而栗。
“哥哥喜欢吗?”
钟亦抱着顾玉宁,确保他能够清楚看到照片上的序号,轻轻开口,颇有种耳鬓厮磨的暧昧,“……这些只是一部分而已,还有很多、很多跟你有关的东西,只不过不在这里。”
而在另一处钟亦的房子里。
自留学归来后,钟亦就把他暗中从顾玉宁那里收集到的物品、以及拍下来的照片,专门买了一栋别墅用来收藏。叩群⑦ ①零﹕⑤﹔88︰⑤ˇ⑨ 零﹒看︰后﹕文︰
“啊……”
滚烫性器一次又一次直接操入。
龟头像是明白自己刚才顶撞的地方是哪儿般,一个劲儿朝子宫颈上操着,好似要把烂熟的这里,也打上专属于自己的烙印。
很烫……
子宫颈每被顶一下,顾玉宁的身体就不受控地哆嗦一下。
“唔……别、别弄这里……啊……钟亦……放、放过我……好不好?”顾玉宁眼泪顺着脸颊滴在床单上,他白腻腰背毫无缝隙地贴在钟亦胸前,仿佛完全嵌入了青年的身体里了一样,“呜……好、好酸……哈啊……”
顾玉宁被操的全身发抖。
手死死握着钟亦的手腕,锁骨处的伤口还没有愈合,因大幅度动作,重新冒出鲜血。
痛感与难言的快感在这一刻将顾玉宁牢牢包裹。
“唔……钟、钟亦……”
顾玉宁湿淋淋的穴眼正努力吞吐着一根紫红凶器,哪怕被撑得发白,都没有松开半点。
随着鸡巴地进入,两人交合处往下滴着黏腻淫液。
钟亦听到了顾玉宁口中他的名字,呼吸莫名急促起来。
一股颤栗从他尾椎骨一路蔓延到大脑,轻吐了口气,钟亦压下眼中涌现的红血丝道:“哥……别说话了……”他嗓音沙哑,恍惚间,给予顾玉宁一种自己身后的人是戚忍潮的错觉。可耳畔,钟亦的声音没有停止,“再说下去,我不知道我会不会把你操死在这张床上。”
钟亦从骨子里,就不是一个正常人。
挺腰。
粗长的肉刃直直没入水淋淋的花穴内。龟头抵上那团软嫩微肿的子宫颈,缓缓碾磨,好似不把这里操开,就不会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