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情欲顶峰,他们如十年前那般互许终生。
窗外的晚霞不知从什么时候褪去。
戚忍潮静静等待着顾玉宁的恐惧感消失,当察觉抱住自己的手有松开的迹象后,戚忍潮挺腰,深埋于顾玉宁体内的滚烫鸡巴重新动了起来。
“啊……不……”顾玉宁重新跌入戚忍潮怀中,睫毛湿漉漉的,泪水落下,他没有想到戚忍潮会这么突然的开始,“唔……好、好烫……哈啊……”
敏感的宫腔被龟头顶得又酸又麻,淫水汩汩冒出。
性器顶撞一下,顾玉宁白皙的小腹上就出现一个莫名且色气的凸起,很难受,指尖不受控制想要蜷缩起来,又害怕划伤戚忍潮后颈处的皮肤,于是只能强忍着。
“啊……”
“呜呜……别、别这么快……哈……子宫要坏了……呃……”
硕大龟头不住磨蹭着柔软的子宫内壁,每每抽出,滚烫柱身都碾着穴道中的嫩肉退出,密麻的快感顺着顾玉宁的脚尖往上流淌。
血液经过得每一处,都像是被电流窜过。
戚忍潮紫红的阴茎快速操入湿淋淋的穴眼中,温度高得宛如要把顾玉宁烫坏。
细白腰肢颤颤抖着。
顾玉宁眼圈泛红,整个人被戚忍潮牢牢地抱在怀中,像要把他融进骨血中,合为一体,头顶,“哥……”戚忍潮看着他,喃喃问,“除了我之外,你有跟别的男人上过床吗?”没头没尾的一句。
顾玉宁还没反应过来,脑海中便率先跳出了段知坞那张阳光又明媚的脸,以及他乖乖喊着他“老师”,却用手将已经精疲力尽的他重新拖回身下的模样。
心跳快得要从胸口蹦出来。
不是喜欢,而是忐忑。
身体发抖。
顾玉宁愣愣看向戚忍潮,眼中滚出泪水,不等他张口回答什么,子宫就又一次被龟头顶入,像牢牢的、深深的把他钉死在上面般,密不可分。
“唔啊啊啊!!!”
大股淫水从花穴深处喷出。
顾玉宁哭着,额头靠在戚忍潮颈窝,身体乃至灵魂都在为此刻的快感而颤栗。
子宫抽搐着裹紧那颗硕大的龟头,戚忍潮闷哼一声,在挺腰快速操了几十下后,龟头顶入苞宫,柱身涨大一圈,无数浓白液体被射进湿软烂熟的宫腔里。
烫得顾玉宁呼吸不稳。
大脑宛如一碗浆糊,朦朦胧胧的没有半点思考能力,只知道自己被操得很爽。
眼泪毫无征兆地掉下。
戚忍潮低头亲了亲顾玉宁,轻声道:“哥,我快要过生日了,到时候,你会给我准备礼物吗?”
戚忍潮的生日是八月二十二号,正好在今年的七夕。
顾玉宁全身湿得像是刚从水中出来,带着鼻音“嗯”了声,说:“会、会的……怎么突然这么问?”
毕竟细数往年,顾玉宁每年都会给戚忍潮准备生日礼物,没有缺席一次。
戚忍潮说:“因为我想许愿……”
“哥可以帮我实现吗?”他问。
说完,戚忍潮垂眸。
却发现顾玉宁早已趴在他肩膀睡着,手中还紧抓着他的一点衣角,呓语间,不忘说上破碎的“生日”、“要送礼物”这几个词。
戚忍潮见此没有喊醒他,睫毛微低,他看着怀中的顾玉宁,声音轻不可闻:“哥,你想跟我离婚,究竟是因为我做错了事,还是想以干净的婚姻关系,跟段知坞在一起呢?”
戚忍潮喃喃。
星光点点的夜空,无人回答他的问题。
·
翌日。
戚忍潮跟顾玉宁共同的家。
钟亦平静坐在顾玉宁对面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