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鸡巴便操进了穴道深处

顾玉宁被顶得呜咽,藏于穴肉最深处的那团软肉被龟头磨蹭而过,细密的恐惧跟酥麻感袭来,顾玉宁短促地“啊”了一声,指尖扯紧戚忍潮肩膀处的衣服布料。

“别……别弄那里……呃啊……戚忍潮……呜……不要那么深……啊……”

嫩红的宫颈被龟头不住挤压、顶弄,顾玉宁越是不让,戚忍潮弄得就越是深。

快感细密。

顾玉宁浑身都在抖着,腰肢绷紧,汗水与泪水从他身上滑落,“唔啊……呜……”被戚忍潮摸着的单薄脊背在颤。

哪怕之前被操进子宫那么多次,但顾玉宁还是不习惯这种令人感到恐惧的感觉,仿佛整个人下一秒就会被摧毁一样。

意识在沉沦。

顾玉宁挣扎着将戚忍潮刚刚说得话,在脑海中理了清楚,原来先前他做得那些羞人的梦,全部都是真实发生的,而不是他太过淫荡的原因。

紫红色的鸡巴十分庞大,柱身青筋环绕,随着戚忍潮地挺腰,快速进入湿润黏软的穴道中,又抽出,每每,都会让顾玉宁难耐地呻吟一声。长腿︰老ˇ阿姨证理?

“呃啊……不……”

汗水冒出,覆盖在顾玉宁白皙的皮肤上,一摸上去,就是一手的滑腻。

“别……”顾玉宁摇着头,“啊……别、别顶子宫……呃……阿潮……唔……乖、乖一点……好不好……”声线黏得发颤,以为只要自己这样哄着,身下的丈夫就会乖乖听话。

可在做爱时的戚忍潮不是什么听话的乖孩子,更不是顾玉宁记忆中,那个只会温吞做爱、性冷淡至极的丈夫。

他很凶。

鸡巴碾压着无数软绵的穴肉撞上藏在深处的子宫口,龟头滚烫,像是黏在了这里一样,每每进入,一定会操向这里。

“唔……!”

淫水被抽插出细微白沫。

红嫩的穴眼仍旧努力吞吐着这根狰狞的肉棒。

戚忍潮低头,不顾顾玉宁此刻的难耐,咬上他胸口另一边没有从未被光顾的嫩生生乳尖,牙齿一点点咬着,不重,可恐惧感却没有放过顾玉宁。

原本粉嫩小巧的乳尖逐渐肿大,变得红润,被戚忍潮的森森白牙碾着,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咬穿、咬坏般。

“唔……”

顾玉宁细白手指按在戚忍潮头顶,想要推开他,可却被顶操得没有半点力气,指尖刚要用力,就软绵绵地伸入他发中,雪白指缝间插着乌黑发丝,想揪扯,却只有一点力气。

戚忍潮抬眸。

头顶细微的刺痛只会让男人的侵占欲越来越强。

“哥……”

鸡巴撞在软嫩的子宫颈上。

“啊!!”

顾玉宁浑身颤栗,双腿跪在沙发上,细细抖着,眼泪仓皇从眼眶里掉出,“呜呜呜……”

花穴深处,原本还紧闭着的子宫颈现如今已经被龟头顶出了一点小口,正缓慢地往外吐着黏液,像在祈求着对方能够放过它般。

“哥,你怎么哭了?”戚忍潮松开口中被玩到红润的乳头,明知故问地说。

但当顾玉宁真的想开口回答时,戚忍潮恶劣地朝上操着。

“啊……”

模样精致温吞的青年被他操得身体上下起伏着。

水液淋淋。

顾玉宁耳畔的暧昧声响就未停下过。

脚趾蜷缩,满身人夫感的青年浑身赤裸地坐在丈夫腿上,腿间畸形长出的女穴正饥渴地吞咽着一根紫红阴茎,随着进出,“噗呲噗呲”的水声不绝于耳。

子宫口不断被龟头顶撞着。

“哈啊……呜……”

原本只有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