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哆嗦了下。
顾玉宁眼皮微粉,不敢轻易出声回答,可腿间那口水红的花穴却因戚忍潮的话不断往外淌着水,激动地蠕动着,里面软肉相互挤压,饥渴又淫荡。
“怎么不说话?”
戚忍潮松口,骨节分明的手指朝下撸了撸顾玉宁早已抬起了头的粉肉棒,圆润的龟头在他手心进进出出,顶端小口吐出黏水,却在想要发泄时,被他捏住。
顾玉宁呼吸微急,“唔……!”手指紧抓着戚忍潮的衣服,不等他反应过来,那只作恶的手便伸向肉棒下方那口水淋淋的花穴。
只是轻摸了一下穴眼,就引起穴道一阵阵收缩,让顾玉宁小腹发酸、抽搐,“别……”
“别什么?哥,你告诉我好不好?”
戚忍潮说着,手却移开了,当顾玉宁察觉到他在做什么时,一根通体紫红的鸡巴已经顶在软嫩的穴眼上,像是下一秒,就会操进去般。
很烫……
穴肉蜷缩着,被硕大龟头挤开的两瓣阴唇可怜兮兮地贴着它,就算被烫坏,也没有办法逃离。
“呃啊……!!”
狰狞恐怖的性器碾着一众嫩肉全根没入。
顾玉宁漆黑睫毛上挂着泪珠,喘息急促,拧眉努力缓解着突如其来的撑胀感,一滴淫水顺着柱身根部滑落,戚忍潮抬头问:“这样,哥哥能够承受吗?”
说着,紫红鸡巴便往深处顶了顶,像要把人撑坏。
顾玉宁仰着头,脖颈绷出一道白皙的弧线,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他宛如被弄得说不出话了,张口了许久,才带着哑意地闷闷道:“混蛋……”
戚忍潮笑了,忍耐的额角青筋凸起,“我确实是混蛋。”
“哥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狰狞性器抽出,又顶进,裹着淫液。
粉嫩的穴眼努力吞咬着这根庞然巨物,哪怕被撑得发白,都没有松口。
“啊……”
花穴深处敏感水嫩的软肉被鸡巴挤压着,每每抽插,都给顾玉宁带来莫大的快感,又爽又害怕。
脚趾微蜷,青年白皙平坦的小腹上被龟头顶出一个凸起,这根鸡巴太大了,每一次进入,都让顾玉宁不受控制地生出自己会被操坏的恐惧感。
“唔……别、别这么快……呃啊……阿、阿潮……慢一点……哈啊……慢一点……”
透明黏水被鸡巴抽出,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滴在沙发上,洇湿一片。
戚忍潮双手抓住顾玉宁白皙的窄腰,一边操着身上的青年,一边贪婪又病态地注视着他,眸色晦暗,缓缓说:“哥,你知道吗?我在你不知道的时候,跟你做了无数回爱。”
鸡巴狠狠往上顶了一下。
“啊……”
顾玉宁呼吸急促,手抓着戚忍潮肩膀,白皙指尖无奈紧拽着他的衣服,颤声问:“什、什么……”
顾玉宁险些以为自己已经被操坏了,要不然,怎么连戚忍潮在说什么,都听不懂。
“唔……不……不要这么快……呃……”
软嫩穴肉被青筋凸起的鸡巴磨蹭而过,带起一片酥痒。
“啊……”
顾玉宁跪在沙发上的大腿发抖,软白腿肉也随着颤,膝盖被布料蹭得泛粉,一滴汗水从腿上滑落,一点点浸入沙发套内。
“呜……”
嫩红软肉被鸡巴烫得恨不得蜷缩起来,却无法逃离,只能一次又一次被顶得、磨蹭得发痒流水。
戚忍潮鼻尖轻碰着顾玉宁锁骨处的白皙皮肉,呼吸间,青年身上磨人的香气钻入鼻腔,他一边操着顾玉宁,看他掉出眼泪、呻吟,一边轻声替他解答:
“哥,你知道吗?我给你下过迷药。”戚忍潮嗓音低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