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口，顾玉宁将这一切疑问问出，但换来的却是段知坞发了疯地顶操。

要坏了……

真的要坏了……

一连两天。

顾玉宁都在段知坞的床上度过，之前有着很严重洁癖的少年，现如今好像消失了一样。不在乎他滴在他床上的淫水，也不在乎被弄乱的被子和卧室，更不在乎顾玉宁被操狠了时，流出的口水。

一切好像都乱了套。

当秩序恢复，顾玉宁都快忘了自己是谁，身体也变得极为敏感，几乎到了被人轻轻一碰，都会发颤，并流出淫水的地步。

楼下。

出差回家的段父段母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时不时聊上两句，但视线却一直往楼上飘。

顾玉宁穿好衣物跟在段知坞身后下了楼。

在眼睛对上段母投放过来的温柔注视时，脚步不由一顿。

段知坞转头问：“怎么了老师？”

“没事。”

顾玉宁甚至笑不出来，只能努力装出往日对段知坞的态度，竭力避免这两天内的事情，被段父段母发现的可能。

随着走动，顾玉宁纯白的衬衫下，是一具布满吻痕和指印的身体，半点都看不出来老师正直的模样，反而像是一名刚在暗巷子里接过客的骚货，穿上了衣服坐在了众人面前。

“顾老师，这两天小坞没有麻烦你吧？”段母优雅说道。

坐在沙发上的顾玉宁捏紧手中的橘子，抬头看向她，摇头，“没有。小……小坞很乖……”

“那就好，那就好。”

段知坞剥了颗荔枝放入口中，笑眯眯道：“妈妈，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麻烦老师？我喜欢他还来不及呢。”一副乖乖崽的样子。

丝毫没有昨晚在楼上抓着顾玉宁的脚踝，将他重新拽回自己身下的恶劣模样。

段母闻言看向顾玉宁，眼睛在察觉到他衣领下的那一丝痕迹后，顿了顿，视线旁若无人地划过，温和出声，“那既然如此，玉宁今天留下了吃顿饭怎么样？”

一时间，三双眼睛齐刷刷落在顾玉宁身上。

段知坞更是悄悄抓了下顾玉宁的手，想要让他答应。

“不了……”顾玉宁说，“我等下还有事要忙。”他笑着挣脱开段知坞的手，无视他逐渐布满阴霾的眼睛，平静道别，“我住下的这两天已经是给你们添麻烦。”

……

电梯门打开。

回到自己离开了两日的家。

顾玉宁推开门，不清楚自己会看到什么画面。

在被段知坞痴缠的那两天，顾玉宁无时无刻不在想，戚忍潮会不会发现他不在家，又会不会打一通电话、发条消息给他，可令人失望的是，统统没有。

没有电话，也没有消息。

微信聊天框里的记录，甚至还停留在那天钟亦要来的时候，戚忍潮发得那句话。

说不清楚是个什么感觉。

只是在顾玉宁反复点进微信里，那个属于“丈夫”的聊天框时，心底莫名生出了无力感，从未有过一瞬，让他这么直白的感受到，具象的疲惫是种什么感觉。

四肢好似被布满软刺的藤蔓一下下缠紧，挣扎不得，动一下，就是钻心的疼，却又不得不动。

顾玉宁走进自己和戚忍潮的家。

关门，他习惯性想换鞋，微微俯身时，看到的不是想象中没有人动过，落下层灰的玄关处，而是两双陌生的情侣拖鞋。

一白一黑。

上面的图案是两个分别抱着一半爱心的卡通人物。

很般配。

就如戚忍潮，跟现如今的钟亦。

“……”

顾玉宁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