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是十八岁的少年而已,怎么会有这么充足的精力。
子宫被龟头撑的发胀。
顾玉宁睫毛发抖,听着耳边碰撞时发出的水声,只觉得自己一身的骨头都要被撞散了,脚趾在空气中绷紧,晶莹汗水落下。
“唔……别、别顶……哈啊……子宫要、要坏了……呜……”
在性爱上极为保守的顾玉宁从未被人弄得这么深过。
泪水顺着泛起粉红的眼尾滑落。
“没有坏。”段知坞回答着自己的老师,可凶器却从未停下过,粉红孽根一次又一次顶进青年湿淋淋的肉腔中。
“啊……”
顾玉宁向后仰着头,汗水顺着下巴滚向白皙的脖颈,整个人宛如一条濒死的鱼。
细嫩宫腔仔细含裹着硕大的龟头,每被磨蹭操弄一下,软肉就不受控制地哆嗦一下,骚浪饥渴得不行。
“呜……”
顾玉宁全身都在发抖,耳畔段知坞的声音却没有打算放过他,带着恶劣,“老师哭什么?是被我操得不爽吗?还是说,除了你的丈夫,其他人操你,你都感觉恶心?”
“嗯?”他在逼问,带着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像是非要从顾玉宁口中得到一个答案一样。
鸡巴不断往花穴深处顶着,凶得吓人。
段知坞原本只是想出声逗一逗自己这名在床上有些古板的老师,但随着“丈夫”这两个字说出口,接下来的话,便不由自主地从口中说了出来
甚至引得段知坞开始想,是不是自己真的让顾玉宁感到恶心?
不然刚才为什么不回答要不要跟他在一起那句话?又为什么在最开始,他只是稍稍提了一嘴戚忍潮,就让顾玉宁心甘情愿地答应跟他做爱?
粉色凶器进入得更加凶了。
柱身凸起的青筋不断挤压着肉腔中的细嫩红肉,淫液被捣出。
“啊……不……别、别这样……小坞……”顾玉宁带着些祈求,哭着说道,只觉得自己要被顶坏了。
“没有……”他摇着头,混乱地解释道,“没有恶、恶心……哈啊……没有的……呃……”
紧窄的子宫被弄得异常酸涩。
顾玉宁呜咽着,想要祈求,可张口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花穴努力吞吐着充血的粉鸡巴,这是学生操进老师身体里的唯一证据。
龟头从子宫里抽出,又再次顶入。
“呜!!”
身体抖得不成样子。
顾玉宁眼前闪过大片白光,原本没有任何力气的手指竭力抓紧身下的浅灰色被子,雪白泛粉的脚尖蜷缩又放松
穴肉痉挛。
一股股晶莹淫水从阴道突然深处喷出,尽数冲刷在庞大的鸡巴上。
段知坞闷哼了声,小腹上青筋凸起,他重重挺腰,将性器重新送入湿软一片的花穴里,龟头顶开松软的子宫口,进入,感受着里面抽搐地包裹感。
鼻息急促。
“老师……”段知坞笑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顾玉宁,认真到一种可怕的地步,“我要射进你的子宫里了……”
话落。
顾玉宁瞳孔放大,不等他做什么。
段知坞挺胯,粉红鸡巴埋在花穴里涨大一圈,精关打开,无数滚烫白浊尽数射进顾玉宁幼嫩的宫腔里。
“唔啊啊啊!!”
顾玉宁战栗着身体,眼角却一颗颗往下滑着泪珠,唇瓣红润,微微张开,急促呼吸着。
原本平坦一片的小腹,现如今被精液充满,逐渐隆起,像是怀了孕的妻子一般,不日就会分泌乳汁,只不过这些不会被婴儿吮吸,反而会被他神经质的父亲吞入腹中。
段家的隔音好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