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尚且是个不会说话的孩子。你有何资格替师兄对本尊说这些话。”
纪慈先是一惊, 素玉说的与宗主相熟竟已熟到是道侣的关系。
可他转念一想, 当初他问过素玉有没有道侣,素玉明确回了他没有。
想来素玉早已弃了这位尊贵的宗主大人, 不愿再提起他们之间的关系。
再看向裴温言,纪慈竟满脸都是讥讽“凭什么?凭他不要你了,凭他回应了我的示爱,凭他是我孩儿的母亲, 凭他只给我一人孕育过子嗣。”
够了, 又是孩子, 裴温言一想到本只有他一人见过师兄的另一面, 如今却被染指, 就已愤怒至极。
连他都没获得师兄全部的爱, 连他也没得到师兄的孩子。纪慈这样的人,凭什么能拥有师兄,凭能拥有师兄的孩子。
“住嘴, 师兄是身体健康的男子, 怎么可能诞下子嗣。你若再如此当众污蔑师兄,毁师兄名声, 本尊绝不轻饶你!”
偏偏今日纪慈见了素玉尸身,再没有活下去的想法。
他今日的目的就是让裴温言杀了他,让他与素玉合葬,地府团聚。如此憋屈的人生,没了素玉更没了继续下去的意义。
“怎么样,很气,很嫉妒吧。可素玉说过,只有我一个道侣。而你呢?高高在上的宗主又如何,裴家家主又如何,富可敌国又如何,不过是个不被承认的弃夫。”
以裴温言的身份地位,何时受过人如此挑衅,此刻怒气已到达顶峰。况且师兄是他的,纪慈算什么东西。
裴温言再无法忍耐,手中冒出寒气,在半空中化出一张云雾寒床。将素玉小心翼翼放在寒床上,而后眼里再也克制不住杀意。
等裴温言再转身的瞬间,纪慈便被一股引力牵引着来到裴温言身前,一双断腿在地上磨擦出两道长长血痕。
纪慈却不觉得痛,只觉得解脱。
裴温言用虎口捏住纪慈的脖颈,见了纪慈脸上的表情,也定不能如此轻松如了纪慈的意。